谢扬晨在对面笑出声来,“小公子挺有意思!”
池砚一张脸难看的要命,掐着沈意鸣的手腕把他的手抬起来,昝楚予抓着杯子把这一杯红酒也一饮而尽。
“要不就这么玩吧,我们大家一人一杯的喝怎么样,池总不舒服,小公子在吃药,就你替了,今天你要是赢了,别说小公子想在音乐节上玩玩,未来音乐圈里,他想是顶流,就能一直屹立不倒。”
“要你保证……”
沈意鸣的手突然被池砚捉过去,男人用湿纸巾一点一点的擦着沈意鸣手掌上的酒渍,沈意鸣开口说话时,被池砚轻轻扯了一下。
他偏头看池砚,发现池砚并没有什么异常,正小心翼翼的给自己擦着指缝,彷佛刚刚那一下只是他的动作稍大了些。
服务员开始陆陆续续的上菜,沈意鸣招了招手,一个服务员走了过来,他趴在服务员耳边说了几句话,手掌又被捏了几下,沈意鸣干脆抽了回来,压在桌面上。
“好啊”,昝楚予大方迎战谢扬晨,沈意鸣用拳头轻戳了一下昝楚予,“你答应他干嘛,他明显就是在针对你。”
昝楚予笑了一下,然后侧过头小声跟沈意鸣说,“放心吧,上次把他打了,这次他想趁机耍弄报复我而已,他好胜心强,让他输,下次他都敢拿他的公司做赌,赌赢了我们还用得着他帮?。”
沈意鸣皱皱眉,知道昝楚予在开玩笑。
对面谢扬晨也在皱眉,“你们又说悄悄话,到底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
沈意鸣故意似的,突然又笑了,小声跟昝楚予说,“他有疑心病!”
昝楚予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
谢扬晨和池砚的脸色一个赛一个的难看。
服务员陆陆续续的又端上来几瓶红酒,沈意鸣瞄了一眼,价值不菲,两个人当水一样拼酒实在浪费。
后又突然想到,冯银桦和组合里面的其他人还没有来,扭头去问池砚,这一看才发现男人一双眸子沉的像墨,就这么一瞬不瞬的锁着他看。
当即心下疑惑,“你干什么这个眼神?”
服务员推门进来,托盘里放了一盅粥,走到沈意鸣的身后,礼貌的微笑,“先生,您点的粥……”
“我没点,你上错了吧”,沈意鸣往椅背上一靠,看也没看服务员一眼。
服务员也很疑惑,侧过脸自己看了一下沈意鸣的样貌,依旧保持着微笑,“刚刚您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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