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成以后,我无法面对现实,面对你,想开除乔逸他却主动离职了。
之后一段时间反思自己,我想我也没有多排斥这件事,之前日积月累下来的相处,我对乔逸也是有意思的,还为了他去求你给乔逸做音乐的机会。
但是我没想到池砚似乎知道你想要邀请沈逸做专辑,却被乔逸拒绝的事,他用把乔逸是同性恋的事情散布在他的学校作为威胁,强求乔逸同意。偏偏乔逸是个犟种,梗着脖子不答应。
现在他身边的朋友和同学都知道他的性向,平日里指指点点,他与奖学金和创新节目也都无缘,索性不去住学校了,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他毕业不说,未来也可能只是酒吧驻场的吉他手,前途无望,我……”
夏云生看着窗前的那抹黑影,恨的牙痒痒,“我说这些,确实有我跟你告状的成分在,可我更多的希望是你离他远点,乔逸已经被他毁了,我不希望你也被池砚再次伤害,他……他就是个不择手段的变态! ”
沈意鸣看着镜中的脸渐渐垮下来。
美与丑并无法界定,人不过是一具空壳子,里面装着的,都是魔鬼。
第55章 坑深55米 直播
挂了电话,通讯录里有一条未接电话,是池砚的。
沈意鸣垂头看着,脑子里都是夏云生的一番话。
偏巧,不到半分钟,池砚的电话又打进来了,沈意鸣犹豫了一下,接起来贴在耳边并不讲话,男人先开口,“夏云生送还了你的礼物。”
他不知道池砚是在夏云生启动摩托车,离开沈家别墅的那一刻就把电话拨了过来。
“关于夏云生和乔逸,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男人低低徐徐的笑了,“我就知道他跟你讲那么久电话,一定是说了什么,不过,是我做的我会承认,不是我做的,我可以和他们对峙。”
沈意鸣第一次透过镜子,知道自己冷漠的神情是什么样子的,眼尾微垂,嘴角紧绷,“我听你狡辩。”
池砚嗓音淡淡的,并没什么情绪,“不是狡辩,是陈述事实,乔逸的身家底细,早在我第一次在清风街酒吧见到他的第二天早上,就放在了我的办公桌上。
他成绩优秀,各种奖项拿到手软,学校敲定了他的留学名额,可是他却拒绝了,坚持在学业之余去夏云生的酒吧唱歌,而且去过几次夏云生赛车比赛的现场,他对夏云生是什么心思不言而喻。
夏云生跟你说了什么,无非是他们俩个睡觉了,他不情愿,赖在我怂恿乔逸去睡他,要是乔逸没那个心思,我就给他俩都灌了药了扔一张床上,也未见得都能硬的起来,怎么现在都住一起了,还在追忆那段开始并不如愿。
他就是不满,难道不是应该对着乔逸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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