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里,没有任何其他救援队进来,他们被困的五人在饥饿与寒冷中挣扎,燃起一丝希望后众人全力以赴,失去通讯信息后无能为力,在壮怀激烈后坚定的绝望,在绝望尽头又获得救赎,短短三天却如三世沧桑的岁月,濒死边缘处又绝处逢生。
一曲完毕,于一卿哭了,他起身抱了抱沈意鸣,头埋在他的肩头上说,“真的不知道你这几年活得如此辛苦,我听说……你家公司现在还是他在管着,你会不会太辛苦……”
沈意鸣反手拍了拍于一卿,云淡风轻的道,“国外那几年确实辛苦,起初联系不上父母也见不到面,后来……他们离世了只剩下爷爷,不过都过去了,至于他管理公司,既然是爷爷任命的,那就说明他实力过硬,你知道的,我对管理公司向来不感兴趣。”
沈意鸣确实不喜欢那些商业的东西,这一点于一卿最清楚,毕竟大学那些年,沈意鸣的吉他都是放在他那里,“当年你突然出国,我猜到了应该跟他有关,像你家那样的家庭,应该不会容忍你找一个一穷二白的人,更何况还是个男的,说实话,我现在也不能明白,你当年为什么那么喜欢他。”
“没有任何理由就可以喜欢的人,那就一定是爱人啊!”沈意鸣又一次云淡风轻的回道。
于一卿从沈意鸣身上起来,甚至有些嫌弃的推了他一把,颇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你那是脑子里有泡,真想把你的脑壳打开,再把那些泡捏碎!”
沈意鸣神色讪讪,略有些尴尬。
昝楚予在一边憋笑失败,笑出声来,于一卿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说的有些过火了,“对不起,反正我就是不喜欢他,天天板着个脸,好像谁都欠他二百斤黄豆似的。”
沈意鸣不想再跟他继续这个话题,于是提起了专辑的事,“一卿,这个专辑我从回国就开始准备了,一直也没有个头绪所以搁置着呢,方才咱俩配合这一方式,我觉得可取,只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愿意啊”,于一卿身上穿的是一件新中式的奶油色盘扣外褂,出门吃饭,外面还需要套上羽绒服,他一边拉羽绒服的拉链,一边看着沈意鸣,“乐意之至!”
昝楚予先一步去取车,剩下沈意鸣和于一卿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聊。
沈意鸣简单说了自己专辑的计划,临到大厅时,于一卿瞟了眼墙面,想起沈意鸣的来意,问他,“你那照片……欸,你是怎么知道我这里有你照片的?”
“我让昝哥帮忙查关于云生哥爱人和池砚之间的误会,查到的这张照片,所以想拿回去,抽空我问问云生哥是不是他吧,不过我觉得不大可能,他要是拿回去了不是给自己添麻烦嘛!”
于一卿一听,很是内疚,“实在不好意思,不应该轻易就把照片给别人的,一会儿我去调一下监控吧,晚些时候把监控发你,哦对,我们快加一下联系方式吧,你出国这么多年,各种联系方式都找不到你了!”
沈意鸣掏出手机,想要扫一下于一卿的二维码,又听见他说,“你不会现在还跟他在一起吧,说实在的意鸣,我觉得人生能够遇到一个爱人确实不易,但千万不要盲目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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