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意鸣点了点头,又回到了餐厅。
服务员见他坐在候餐椅上,给他倒了杯温水。
沈意鸣揉着渐痛的额角,用手机预约了一辆网约车,目的地是钱櫃。
十分钟后,出租车停在了餐厅的门口,沈意鸣扶着头出去,只是他没发现,自己坐上出租车以后,身后又跟上了一辆。
沈意鸣被绑架的事在上流社会流传了一阵子,他在钱櫃被人绑走,让众人知道了钱櫃有如危楼的安全性,生意惨淡了好一阵子,后来叫谢扬晨收了,但是并没有对外声明,很多人并不知道钱櫃易了主。
谢扬晨爱带保镖,钱櫃里也放了几十个保镖,但对于里面你情我愿的年轻男女们,钱櫃也不插手,只是在店内的安保方面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今晚作为一枝独秀的灯泡,沈意鸣难免觉得孤单,喝了点酒,所有的情绪涌上心头,只觉得再醉一点才好。
沈意鸣没有定包厢,在三楼中央舞池旁边找了个卡座,灯光流转,觥筹交错,所有的人都成双成对,好像在这个地方单身也是有罪的,他不免又想起晚饭时的那碗鱼丸细面。
人一旦从一种舒适的状态步入痛苦,想起那些细微的过往,就像戒断症状一样更加让人难以适应现状。
服务员端上一杯烈酒,沈意鸣抿了一口,给昝楚予拨去电话。
“喂,昝哥”,烈酒入喉,沈意鸣的嗓子瞬间又哑了。
“意鸣,怎么了?”
“谁啊,你怎么突然不动了?挂掉!”
昝楚予和谢扬晨一起出声,沈意鸣脑子不大清明,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对面在做什么,他有些窘迫,“抱歉,你们先忙,也没什么要紧事。”
挂了电话,沈意鸣将酒仰头喝尽。
过了不到三分钟,昝楚予又将电话打过来,沈意鸣犹豫了一下,接了起来。
他看人有些重影,伸手放在自己的眼前晃了晃,感觉还好,“昝哥,对不起,打扰你们了。”
“谢扬晨很难缠,哄了一会儿才好,我让他自己先玩了,你说吧,找我什么事?”
事已至此,沈意鸣也没矫情,有话直说了,“昝哥,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定今晚这个中餐厅。”
“我其实也不知道选在什么地方,我这个人吃什么都无所谓,但是谢扬晨他从小吃西餐,没吃过什么好吃的中餐,我想着张特助经常负责合作洽谈,对于一些好的餐厅是比较熟悉的,所以让他给的推荐,他说这家中餐厅开业时间虽不长,但是味道是比较值得推荐的,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沈意鸣皱皱眉头,接过服务员送来的酒,“张晋岩?”
昝楚予有些疑惑沈意鸣为什么关心这个,“是他。”
好像有什么东西浮出水面,沈意鸣有些急切的想要结束对话,“好,我知道了昝哥,我在钱櫃,你一会儿派个保镖接一下我,我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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