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棡一笑,“四弟多虑了,这屋子曾经是父皇住过的,我岂会搬出去?”
朱樉一愣,陡然也想了起来,朱棣曾说过朱元璋曾在此屋住过。他登时转了口风:“对对,不能搬!”
“所以,才需将此处好生修缮!”朱棡无视朱樉的见风使舵。
朱棣淡淡一笑,“那三哥可知父皇为何并未对外提及曾居于此,也不曾将此处保护起来的原由?”
朱棡一怔,“你知道?”确实,如果曾是天子所居之处,岂会任由其荒废至今?这其中原由,朱棡并未弄明白。
后院里,谢临清正满面愁容的对着一堆柴,一会瞅着那柄大斧头,一会又瞅着柴禾,不知如何是好。而邓氏正从井里打着水,可她吃力的摇撸摇了半天,也不见水桶上来。
徐长吟看在眼里,微微叹笑。她行将上前,帮着邓氏将水桶摇上来。
邓氏香汗淋漓地直喘气,口中娇呼:“累死我了!”
徐长吟看着只剩下一小半的水桶,但觉无言。她提水倒入水缸,随即走到谢临清身边,说道:“昨日已劈了不少柴,今日便不用了。”
谢临清讶然,随即也吁出一口气,“我未曾做过这些,正是头疼呢!”
徐长吟朝柴堆一指:“昨日的柴禾王爷已经劈好了,还能用些时候。”
谢临清奇道:“燕王肯做这些?”
“这些体力活不留给男人做,还能给谁做?”
谢临清笑了出来,“看来太子妃所言不虚,燕王看似不好亲近,却极是体贴。”
徐长吟干笑,要说体贴,这也算得吧!
“往后这些体力活,就让那几位爷轮流做着。”
谢临清掩唇低问:“这……几位爷岂会做这些事?”
徐长吟挽袖插腰,抬首挺胸,一脸霸气:“要吃饭,就得做事!”
邓氏嗤笑出声:“难道不做事,你就不给他们饭吃?他们自管到外面去就是了!茶肆酒馆、烟花柳巷,中都可也不缺!”
徐长吟一拍钱袋子,甚是得意:“把银子全管在手里,去哪逍遥快活?”
谢临清与邓氏睁大双眸,满脸不敢置信的瞪住她:“难不成燕王的银子全在你手里?”
徐长吟得意洋洋,“我主内,他主外,银子自当由我管着,民间百姓都是如此。”这个“都”的范围实则也只包括了马大嫂一家。
谢临清与邓氏若有所思。
午膳摆在堂屋里,除了徐长吟的“拿手”小米粥外,另在酒馆里端了七八盘膳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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