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不出你还是个女酒鬼。”朱棣神态悠闲,撩袍坐在榻边。
徐长吟神智稍清,回味过来他的笑弄,颇是尴尬,就欲为自个正名。可她陡地抿紧唇,侧转身去,给他个背影,不相搭理。实在是,她不知是该继续保持冷静,还是袒露难为情的好。
朱棣挑眉,“怎么?身子还在痛?”
徐长吟的脸蛋又烫了几分,却懒洋洋的回了句:“不敢有劳王爷关心。”
对她的爱理不理,朱棣并不见怒,不疾不徐的说道:“今日有一件喜事。”
徐长吟不吱声,听着朱棣继续说道:“三嫂已身怀有孕。”
此话一出,徐长吟嗖地侧转身,即讶且喜的道:“当真?”为何先前望晴未对她说?
朱棣瞧出她的疑惑,“午后才诊出。”望晴一早便来了,自然不知谢临清那儿的情况。
徐长吟着实替谢临清高兴,喜笑颜开的道:“这可是大喜事,明日我就去探望她。”
朱棣盯着她浅染红云的芙颜,“既然如此高兴,不如再喝一杯?”
徐长吟霎时收敛住笑,忍住丢他白眼的冲动,闷哼一声:“这酒您自个喝吧,恕我不能奉陪!”丢下话,她就转身躺下。
朱棣微扬嘴角,饮尽杯中物,长臂一探,转过她的脸蛋,不等她反应,嘴已压下,俯身牢牢吻住。手段与昨日如出一辙,然哺入她唇中的却非酒,而是带着清香的汤汁。他嗓音微自暗哑了几分,“这汤汁对你的身子有好处。”
徐长吟妙目圆瞠,是又羞又恼。可朱棣并未给她反抗的机会,话音一落,薄唇又复落下。
他的吻温柔而霸道,乐此不疲的纠缠起她柔软的唇瓣,吮吻着她细腻的雪颈,珠玉般的耳垂……渐渐地,他的吻将她心底的燥热撩拨而起,她无力的抵住他的胸膛,手心感受到他炙热的体温,渐渐的又扔下了挣扎,任由从骨子里窜出的欢愉侵袭四肢百骇……
良久,他方松开气喘吁吁的她,在她染了薄晕的耳畔低笑:“如此犒赏,可还满意?”
徐长吟瘫软在他怀中,面如桃花,想恼却无力。更令她沮丧的是,她对他的亲热毫无抵抗之力!
正着恼之际,她突觉他的手又不安分的袭了上来。她嗔瞪住他,奋力起身,但朱棣轻而易举的攫住了她的腰肢,再一使劲,便将她带回了怀里,臂弯如箍,“想去哪?”
徐长吟心弦颤颤,又涌上一股羊入虎口之感。她竭力挣扎,换来的却是他“作恶”的手掌,她不禁羞忿的抗议:“你就不能安分点?”
“本王已安分太久了。”朱棣低下头,在她纤长的雪颈间轻轻啮咬,一阵颤栗酥麻之感霎时袭遍她的全身,她抑下那股悸动,咬牙道:“在府里时,王爷又是如何度过的?”
“本王虽非柳下惠,却也非宝卷子业之辈。”朱棣灼热的大掌慢慢探入她的衣衫里肆意妄为起来,她面上的红潮豁然蔓延,使劲挡住他的手,咬牙切齿:“王爷,可还记得所约之契?”
朱棣在她颈间含糊的吐声:“本王也记得,你会当做什么事也没有,那又有何妨?”
徐长吟不禁为之气结,她说当做什么事也没有,那他便无所顾忌了?
朱棣的手掌继续在她身上肆意游走,在她身上烙下一处处火热的印记。情y如潮水般涌来,就在徐长吟即将投降的一瞬间,前院响起一阵响亮的敲门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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