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景和怒极了,气得呼吸都急,胸口剧烈起伏。
他说得太激动,脚上的镣铐跟着他的动作哗啦啦地响。
这声音落在黑洞洞的地下室里,尤为骇人。
盛怀南的目光垂下来,他看着楚景和,似乎是兴致盎然,他的深情偏执又扭曲:
“你现在不方便离开我。”
“ega的发情期,会持续五到七天……”
“宝贝,你应该要记得的,作为ega的话……”
他又好温柔好温柔地要去吻楚景和的唇,但温情不再,但这个吻里带着极浓烈的血腥味——
楚景和对这个男人毫不留情。
唇舌分开时,盛怀南的嘴角早就破损,带着斑斑血迹,他却像是甘之如饴那样。
“咬我就好。”男人沉声说,“不要再让我发现,你企图弄伤自己。”
“你这个……”
楚景和攥紧拳头,声音生硬且紧绷:“你这个疯子!”
他又再一次把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摘下来,使劲地丢出去。
楚景和剩下的力气实在不多,只是抬手的动作都让他筋疲力尽,气喘吁吁。
“你这个疯子!”
楚景和是被盛怀南的信息素强行逼入发情期的——
就像是所有所有的ega那样,他只能对自己的ala敞开身体,无论自愿与否。
身体被引诱着背叛了理智,情热涌入,蚕食自尊。
男人索性将他关进了这不见天日的鬼地方里。
像笼中雀一样,被自己的主人精心圈养,仅供他一人享用。
后颈的腺体仍在隐隐作痛,犬齿的咬痕宛如在反复地提醒楚景和,他已然被面前这个男人永久标记。
在这种最最不堪的情况下,他被迫成为了对方的所有物——
他被迫成为了真正的ega。
“盛怀南,我会杀了你的。”
楚景和的语气冷得吓人,没有半点过去爱过的影子:“我一定、一定会杀了你的。”
盛怀南却笑,眉眼都深情款款:
“好,我都听你的。”
他对楚景和的要求都说好,他一贯纵容,即便对方想要的是自己的性命。
他甚至主动将一柄精巧的手枪塞到了楚景和的手里,“宝贝,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现在先吃饭,好不好。”他细致地哄着人。
盛怀南想将楚景和再次抱进怀里。
“你不能不吃东西,这样对身体不好……”
“滚!”
楚景和被盛怀南再次激怒,将全部的力气都用在手上,极用力地甩了盛怀南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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