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麒自然道:“我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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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主卧,余父余母两人都有一堆烦心事积压着,偏偏还得处理手头上的工作,别提多闹心了。
等听到开门的声音和孩子们打闹、互怼,那股子烦心平息了点:瞧这架势,应该是解决得差不多了吧。
但真听到小麟将事情说出口,夫妻俩对视一眼,都没说话。
余麟左看看余父又看看余母,轻轻拍桌:“我们可都是成年人了。有事情可不兴瞒着。”
“倒不是瞒着,你们也大了,有些事情也确实该知道。免得哪天从外人口中知晓这些,倒变了味,容易被蒙蔽。”余母下定决心,走向床边柜旁的厚重保险箱,从抽屉里拿出钥匙,打开,掏出一个密封文件夹。
她将密封文件夹打开,从里面掏出一本领养证和若干纸质证明材料,里面还散落着不少合照。
余温望着领养证,紧抿双唇。
余麟伸出左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问:“然后呢?”
余麒见状,伸出右手紧紧盖住余温的左手:“没事。”
惹来余麟的一白眼。
余麒:“……”
余母见状有些好笑,也放下心来。
别的倒不怕,就怕小温这孩子钻牛角尖。
她缓缓开口:“其实这事情也简单,我尽量长话短说。”
“当年小麟才7岁,我又有了身孕。那个时候公司有一批加工原材料出了问题,我带着几个下属和保镖从江城赶往y省平县出差……”
余母陷入回忆中,缓缓道来:
那个时候公司的人都称呼她为“不服输的铁娘子”,她不以为意。毕竟从小到大听到最多的话,就是:
“你看看人家柳正儒,从小学习也冒尖,从不用长辈操心。”
她总能将所有事情都处理得很完美。
直到怀第三个孩子时,她才发现自己也并非无所不能。
她不是第一次来平县,这儿虽偏僻,但丝印技术独占鳌头。举目望去都是翠绿粗壮的桑树与弯弯绕绕的小支流,一幢幢两层小楼房前晾晒着薄如蝉翼、轻柔滑腻的绢布。
余氏集团的高端服装所使用的原材料——绫娟,就是在这儿织造、精炼、染色,最终千里迢迢送往设计部整理加工,推售出去。
“那一批原材料对我们很重要,关系到我们新一年服装新品能否顺利发行。在多方探查之后,我们发现是一个对手公司恶意竞争,派当地的混混划破已精染完成的绢布成品,又调换了染色材料所致。”
“我们报了警,因为损坏的货物金额高达五百多万,所以背后作案人员都会被判刑。那名混混按照情节严重程度,应该只会被判处有期徒刑3年以下。”
“但是……我不知道他是鬼迷心窍还是胆大妄为,他纵火了……”
余麟瞬间瞪大眼睛:“可真刑呐!”
说完又觉得不对,他妈绝对不会对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物多加描述。联想到什么,他望向小温,果然见他脸白如纸,整个人更是仓皇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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