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也才刚毕业不久,有次出任务,只是普通的居民楼起火事件,按理来说危险性不大。但有个屋主是个小姑娘,因为意外事故不慎毁容,本就心存死志,所以一直在反抗,使救援难度加大。”
“而那孩子还有一腔热血,非得把人救出去不可。结果火势变大,时间紧急,他只来得及将人从楼上窗户丢到救生气垫上,自己却窒息而亡。”
“想死的人活下来了,想活的人却没了性命。”
王姐唉了一声:“更糟糕的是,那个被救的小姑娘精神状态极不稳定,好像得了抑郁症,也不能来送那孩子最后一程。她妹妹倒是过来了,全程很诚恳,这些年好像也一直有过来探望,但是见到她们就是反复揭开当年的伤疤,所以王阿姨也很排斥,她来一次就关一次门,不愿意见到她们。”
余麟唏嘘不已:“这种事情也很难走出来吧,只能靠时间和诚意了。”
“谁说不是呢。”王姐跟着附和,然后夸赞他,“你做志愿者做的挺好的,明天还有兴趣吗?”
“当然有!”余麟也很高兴,最重要的是服务得到了肯定呢,“直接把需要服务的爷爷奶奶信息发给我就好。”
两人一拍即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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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麟到底是把王春花奶奶的事情放在了心上,当然,余麟承认很重要的一点是:这是第一个对他如此不假辞色的老太太!
从小到大,上至八十岁老太太,下至八岁小娃娃,都天然亲近他。
决不允许有人打破这定律。
第二天余麟又带了两位老人家去医院挂号、看病、拿药,照例把自己的视频vlg分享给他们一份。回家途中,他顺手买了束好看的向日葵,送到幸福苑王春花奶奶家。
听到敲门声,王春花奶奶慢慢踱步到门口,透过猫眼一看:是那五颜六色的青年。
她没开门。
过了一会儿,再踱步过去一看,青年不见了。
推门,却瞧见门把手处,别着一束正热烈盛放的向日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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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这位奶奶有什么不一样吗?”
或许是熟悉了一些,保镖3号充分暴露出他话痨和好奇宝宝的本质,遇到他不解的问题,就会坦诚开口。
“没有。”余麟摇头,他也说不上来。
如果自己只是听到有这么回事,可能口头上关切几句就算了。
但真正见到了王春花奶奶的情况,了解到背后的故事,再那么轻飘飘地放下……对他而言有点难,必须得做点什么才算安宁。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保镖1号酷酷开口,“说到底,是余少心善。”
余麟给他点了个赞。
连做三天导医志愿者,中途和小温、傅恒分别约了个饭,第四天他就拖着行李箱,带着四个保镖自驾游去了南县,就在隔壁省——一个依山傍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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