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明皎一直等待岑聆秋撕开虚伪嘴脸的败露局面却没有发生,她只是像往常一样,情绪平和地开口:“晚上我要去我朋友的酒吧有事,就不给你送饭了,你自己好好吃饭。””
她推着喻明皎的轮椅到门口,顺口又叮嘱了她一句:“头发湿了,吹干再睡觉,不然你头又要疼了。”
喻明皎有头疼的习惯,一到下雨天头就会微微疼,今天早上头就有种针扎似的疼,但她习惯了忍耐,实在很疼了就只揉揉脑袋。
她怎么知道的。
是早上被她发现了吗?
岑聆秋咳嗽了一下,“走了。”
她转身,解锁进门了。
喻明皎看着对面紧闭的门。
她明明不开心,为什么不像以前一样发脾气。
喻明皎是真的看不懂她。
她一直将岑聆秋的示好划为虚伪的贬义词里,所以喻明皎恶心,排斥,觉得她惺惺作态。但在某些瞬间又觉得这个女人很陌生。
就好像她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
岑聆秋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才去酒吧。
闻芝以前有个乐队,后面因为各有各的事便很少聚一起,今天难得人员聚齐一起演出,闻芝便逼迫着岑聆秋必须得过来。
岑聆秋来的时候闻芝已经在台上唱了,她在v座位坐了下来。
酒吧里气氛热烈,随着音乐高潮,台下的人员也疯狂尖叫。
她倒是无所谓这种气氛,但是今天因为淋了雨身体冷,心情有点不好,就不是很能接受这过于聒噪的环境。
岑聆秋不好走人,只好安静地坐在角落,眼神望着闻芝,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酒。
乐队中场休息的时候,闻芝带着乐队的人来到卡座。
“林秋。”闻芝坐在她身边,“什么时候来的。”
“没来多久。”
闻芝大大咧咧,笑着说“我给你介绍一下我的朋友吧。”
岑聆秋礼貌性地听她介绍,几个人又互相敬酒。
喝了几杯,岑聆秋去了一趟洗手间。
她往前走,一个正在和朋友说话的少女撞上了岑聆秋的肩膀。
“你干嘛?”少女捂着肩膀,转过头,神情恼怒地盯着她,“不会好好走路吗?”
岑聆秋心情不佳,便没空和她理论谁对谁错,又看着她是个年轻少女,便懒得和她计较,冷淡地点了点头,“抱歉。”
少女看到她的脸,愣了一下。
岑聆秋没再理她,自顾自地走了。
岑聆秋走后,少女还一直看着她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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