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米看了,冷笑一声,把那根触手用精神力消灭掉了。而昏过去的小奥尼似乎感受到了精神体残缺的疼痛,他浑身颤抖了一下。
两个人从此结下了梁子。那时麻米28岁,是研究所风华正茂的顶尖研究员,而奥克特普斯只有8岁,是研究所不能对外公开的存在。他天使一样的外表下面藏着一颗乌黑恶毒的心。美貌只是他的伪装,实际上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麻米想到了过去的事,无声地笑了笑。她继续之前的话题,对通讯另一端人的撒娇完全视而不见:“勾构太年轻了。”
奥克特普斯似乎语塞了一瞬。他放低了声音,似乎不可置信地问道:“妈妈在心疼他吗?妈妈怎么不心疼心疼我……我为了妈妈在这里辛辛苦苦当牛做马的,妈妈从来没心疼过我。”
他的语气柔和得像情人之间的私语,沉甸甸的情感如露水般的洇了过来,几乎要打湿麻米的耳垂。
“我怎么不疼你了?”麻米说着。奥克特普斯对于麻米偷换概念的行为表示不满,他咋了咋舌,在通讯上向麻米发送了投影申请。
麻米很随意地通过了请求。随后通讯另一端的投影形象出现在她面前。
20岁的奥克特普斯。头发和眼睛分别是非常纯粹的金色与蓝色,浓密的睫毛,灯光垂下来在他的睫毛上落下一小截阴影,像蝴蝶振翅一样忽闪忽闪。他一尘不染地站在那里,呼吸之间都是脱俗的俊美与秀丽。奥克特普斯抬起了眼睛,看着坐在椅子上的麻米,温顺地叫了一声妈妈。
麻米看到他的样子眉头一挑。这小混蛋又在作什么妖……果不其然,下一秒她就看到他走到她面前,抽出皮带,跪了下来。
他说:“妈妈,你疼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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