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固执的只要了一根红绳扎起了长发,扎着高马尾,眼睫毛黑深长,像是一件潦草的艺术品。
怀里大包小包的饰品簪子摇摇晃晃,他愣是给揽住了,她赞叹说好厉害。
他如今是女相,因为发型和潦草刘海的缘故,远远看去像是一个不伦不类的侠客。
我都收下,但是你要让我亲一口。
他总觉得两个人之间最近有些怪怪的,可是他现在也感觉有些热了,他忍不住要讨要一点好处。
不行,街上人多我害羞。
她直接这么说。
那、那牵手呢?
呃,你怀里好多东西,我们还是别牵手了吧。她微笑而尴尬而礼貌地打圆场。
碍事的,我把它们收起来。
别别别,你这样会吓到小孩子的。她紧张得更明显了,他心细了一下,看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慌。
怎么了?出了什么问题了?
心声。
怎么了?出了什么问题了?
他问。
晚上,枝叶伸展紧紧缠着她,他伸开双臂抱着她的腰,头贴在她的胸口,眼神忧郁,语气闷闷。
他们都喘不过气来了。
起来,我要被你勒死了。
她竖起眉头,一副颐气指使的样子,不知怎么,这次和从前他看她,好像有些不一样,没那么敬畏了,只想,只想亲近。
你亲我一口不行么,为什么找那么多理由?
今天白天你为什么不肯亲我?你亲我我就把东西都收下,你送给我的,我会珍惜的。
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她心凉了,一小截。
莲花,你不会叛逆期到了吧。
她说。
说什么都不听,还喜欢顶嘴,不像之前那么乖了,躁动了,不知道哪一天可能就真的喜欢上她了。
心声。
这其实不是叛逆期,叛逆期不会异常的想要跟父母亲近,而是背离。
显然这是别的东西,躁动了。所以她说不行。
我明天不回来了,夫子要考察学术,你爱在哪呆在哪呆,好吧,等我回来找你。
她嘻嘻一笑,心里从一数到不知道第几个数,直到莲花不再说话了,他的千叮咛万嘱咐一字一句一点一点变成流逝的时间,她想这次要走的时间长一点,嗯下山历练是个好机会,她跟师兄学一些障眼法保证莲花连她的一点信息都找不到。
有点累了。
心想。
是这样盘算的,眼神也不在意了起来。
你要听我说话啊。莲花的语气不仅仅是无奈与幽怨,还带上了一丝她根本没有察觉的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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