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鹤川从孟家老宅离开,驱车回到了公寓。
一进门,发现客厅里面亮着灯,他眸光沉了几分,走进去,就见地上散落着几个相框。
梁佩兰坐在沙发上,神色冰冷,“孟鹤川,你是不是有病?余薇都已经答应了宴文洲的求婚,他们过不了多久就会复婚,你的房子里居然还留着你们婚纱照,你看到不恶心吗?”
孟鹤川没有应声,俯身将地上的相框捡起来,放到茶几上。
“你还捡起来做什么?”梁佩兰愤怒地开口:“别告诉我,你现在还没放下她!这些照片,全都给我扔了,听到没有?”
“扔了这些照片,我还有什么?”孟鹤川声音平静,“你已经称心如意了,为什么连几张照片都容不下?”
“鹤川,你留着这些照片有什么用?余薇那种女人根本不值得你爱!我早就跟你说过的,她不是小时候那个余薇了,她根本就是一直在脚踏两条船,你想过没有,为什么你前脚悔婚,她后脚就跟宴文洲在一起?”
“我想过。”孟鹤川自嘲一笑,“因为我错得离谱,我罪无可恕,所以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有机会再拥有她。她不会嫁给我了,你还不满意吗?”
“诋毁她,也不会把我变得多高贵,所以你还是省省吧。”
梁佩兰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说让我什么?省省吧?孟鹤川,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我当然知道。”孟鹤川走到酒柜旁,拿了一瓶酒出来,打开瓶盖,他喝下去了一大口,入口的辛辣压下心口的浊气,“你大可以放心,我绝对不会找一个你不满意的儿媳妇。”
梁佩兰无奈地看着他,语气放软了一些,“鹤川……”
孟鹤川径自道:“因为我永远都不会再结婚。”
梁佩兰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你什么意思?你为了个余薇,还要跟我闹到什么时候?”
“一辈子其实也没多长。”
……
连续两晚纵欲,余薇腿酸得不行,偏偏还要去给宋清荷治疗。
她是搞不懂宴文洲哪里来的这样多的精力,男人到了这个年纪不是应该走下坡路吗?为什么他好像越来越不知节制?
宴文洲见她从早上起来,就板着小脸,把人揽进怀里,“怎么,昨晚没伺候好你?”
余薇闻言,立即伸出手去堵他的嘴,顺便扫了前面的司机一眼,压低了声音,“宴文洲,你可不可以闭嘴?”
宴文洲握住她的小手亲了亲,“那你今天就搬回别墅。”
余薇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我才不要,你这个禽兽。”
车子停在别墅外,余薇推开车门,径自走了进去,宴文洲下了车,坐了另外一辆车子离开。
车子驶进沈家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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