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扬近乎飞奔的逃出了小柯的小区,只有跑动起来耳边刮起的呼呼风声,才能不断的驱赶着自己的难受。
喜欢小柯姐,是很多年以来都有的事情,为什么偏偏他们却不能在一起?那是因为,他们只能是姐弟!
李扬跑上了河堤,这条河,波涛汹涌,堪比一条江的其实也不遑多让。
河堤上,像往常一样,有不少恋人在漫步中嬉笑,而李扬经过的每一对情侣,都给自己造成了一种落差。那种落差,是自己身边的女人多得自己焦头烂额,而似乎他也喜欢很多女人。
这是宿命?这是心境?这是本性?没有人给出李扬答案,没有人能知道此时的李扬正在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当然,这是后话,按住不提!
“快十一月了吗?”李扬抬头看一眼阴霾的天空,和他此时的心情差不多,仿佛失去了某种很重要的东西,心好像突然间被掏空般的难受。这种诧异难受的感觉,他还是第一次感觉到,仿佛突然间,失去了方向,迷失在浩瀚的人海中。
李扬漫无目的在河堤上游走,至于心究竟还在不在,他自己也不确定,所以当他撞上了一个六旬老者的时候,连头也没有顾得抬起来。
失落感!压抑得他不知所措!
“小伙子!请等等!”一个六旬老者,仙风道骨,身穿白色的布褂,手中捏着一串黑色的佛珠。
“谁!?”李扬颓废的搜寻着声音来源,他迷失了自我,还是对李扬这个名字有着反应。
白褂老者靠近李扬,脸上扬起复杂的神色,说道:“我是谁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你即将有大灾难发生!”
“哦!?你是算命骗钱的吧?”李扬思绪不宁,那种来自骨子里的烦躁,让他镇定不下来。
“随你怎么说,我们可以找个地方谈谈吗?”白褂老者问道。
“我们?不好意思,我现在乱得很,没有心思和谁谈谈!”李扬转身,继续往人群里钻,走在人群中,让他不会那么不知所措。
白褂老者注意到,李扬的眼神很是浑浊,心中的不安袭上心头,跟在了李扬身后。
穿过了几条街,李扬终于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白褂老者,这个看起来和蔼可亲的老人,一直跟着他身后十几米,也不追上来,这让他有些郁闷。
“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李扬停下脚步,等到白褂老者走近后不耐烦的问道。那种心烦意乱感觉,在街区走过几条街之后,要弱上了许多。
“你现在的心情好上一点了,那么我们找个僻静的地方谈谈怎么样?”白褂老者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好吧,看在你这么执着想骗我几百元钱的的份上,我们谈谈吧。”李扬无奈的说道,他知道,这个白褂老者既然跟着他走几条街,他如果不答应的话,估计这个看起来格外精神矍铄的老人会一直跟着他。
“那你跟着我来!”白褂老者也不因李扬把自己当成江湖骗子而生气,转身前面带路,不多一会儿,转入了一条僻静的小巷中。
“说吧,你想和我谈什么?”李扬背靠住墙壁,这条小巷里,看不到几个行人。
白褂老者摸一把下巴,说道:“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华夏国的面相北斗,具体真实姓名早已忘记,现在别人叫我袁宗师。”
“你好,什么宗师的。”李扬丝毫提不起劲,对于这样的江湖术士行骗,先是进行一番大言不惭的介绍早就可以免疫。
“我是学习面相的,你知道这个学术吗?”袁宗师也不管李扬的态度是冷还是热,任谁只要看一眼李扬现在的表情,就知道他是心不在焉。
“知道,不过这个和我有什么关系?”李扬听师傅讲解过,有种学术叫‘玄学五术’,而这个神秘的天书级别的神术里面,有一个术类,正是‘相’,它是玄学五术的一个分支。
“这个和你关系很大!”袁宗师摸着自己的额头,说道:“人来源于天地,其多方面都有与大自然相通的信息,这就是古人讲的天人合一。如《史记》、《周易》都有天人合一的论述,孟子还有‘人性天授’之说。正所谓‘远取诸物,近取诸身’。而我们的额头,借用相术里面的话语,那就是——
额方而阔,初主荣华,骨有削偏,早年偃蹙。额为官禄,十五岁行之,故云初限;额为火星,乃官禄,父母之官,在限为初。若方正,宽阔,必主初年荣华。其骨尖,或偏限,须见早年不利。”
李扬皱眉,他完全听不懂袁宗师这是在说什么,一个人额头的好坏和他有什么关系?
“你到底要说些什么?”李扬喝问。
面对李扬的厌倦,袁宗师淡淡道:“我知道你听不懂,也不要你懂,我只是告诉你,你的额头就是集聚了我谈到的这几种。简单的诠释,那就是你,生来是一副‘五岳四读’。”
“什么?什么五四的,你究竟要说什么?”李扬觉得在听天书。
袁宗师微微一笑,说道:“五岳四读之说,源于相术。五岳即‘额为衡山(南岳)、颊为恒山(北岳)、鼻为嵩山(中岳)、左颧为泰山(东岳)、右颧为华山(西岳)。’五岳须要相朝,中岳要得高隆,不隆不峻,则无势!
四读即:‘耳为江,目为河,口为淮,鼻为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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