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拿着就拿着,这一路走来,这两百元钱就当对你惊吓的损失赔偿吧。”沈依依明白李扬多给两百元的目的,来到南洋县,多个朋友多条路,两百元能买到这个司机的心。
司机还要推辞,李扬的脸色已经不悦起来:“相识就是缘分,叫你拿着就拿着,现在我和师妹得过去那边菱角坐马车,司机大哥独自回南江县城,路途遥远,累的时候就把车停在安全的地方,修整一下再继续赶路。”
司机不再坚持,把钱放入裤袋,这才千恩万谢之后,钻进车子里,艰难的好几次进退之间,把车掉头。
“李兄弟,沈姑娘,你们一定得多多保重,喏,这个是我的名片,有什么困难,一定记得告诉我。”司机把名片递给沈依依,挥舞着手臂告别。
“司机大哥一路顺风!”李扬摆着手,给司机道别。
出租车不做停留,往来时方向疾奔。
“师妹,我们走吧!”李扬背上一个牛仔包,又手提一个牛仔包,领着沈依依穿过一条小道,上到了那边的菱角。
那辆马车之上,除开一个穿着少数民族服饰的黑面男人之外,只有车主拿着马鞭,懒洋洋的躺在车上。
沈依依上前,询问道:“喂!我们去南洋镇,是坐这个马车吗?”
车主半睁开眼,瞟一眼沈依依,闷声道:“嗯嗯,上车吧!”
沈依依有些不满,哪有车主这样对待乘客的道理,如果不是李扬示意她不要发飙,沈依依早就大骂开来。
李扬上前,递给车主一根烟,问道:“从牛角坡到南洋镇,得多少时间?”
车主这才坐直身,拿着香烟看一圈,嗅闻之后叫道:“起码四五个小时。好家伙,这玩意估计就是大中华吧?抽一支得几元钱吧?”
李扬俯身在车主耳边,轻声笑道:“几元钱的香烟和几百元的烟都是一样,冒阵烟雾完事,呵呵……”
“这个兄弟说得真是真理!”车主一下子来了精神,点燃香烟深吸一口,惬意的笑着。
沈依依一边沉着脸,她当然不知道李扬给车主说了什么,引来了车主马上就转变了脸色。
而李扬,则是得瑟一笑,他太清楚烟搭桥、酒开路的真谛,这放诸天下任何地方,都可以很快使得陌生男人彼此相识。
“兄弟,你们是外地人吧?”车主笑过之后,问道。
“是的,我们是外省人,去南江镇做点小生意。”李扬扯淡道。
车主指指云雾缭绕的大山间,说道:“兄弟,你是不知道,那大山之后的地方,可不是你想到的那么简单,做生意?那边的生意一点都不好做,看你还算顺眼,听哥一句劝,要是现在放弃做生意的打算,还来得及。”
李扬又递给车主一根烟,说道:“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老爹临死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带着师妹来南江镇做生意,哎……我特好奇南江镇的人文地理,车主大哥可以给我讲一讲吗?”
“这就难怪了,来来……上车……这样子吧,先从我们这个马车说起,就像外面的中巴车一样,也分班次。在这神秘大山之中,什么都得有规矩,即使我的这趟车,没有一个客人,下俩马车来的时候,我也得立即离去。”车主开始了侃侃而谈。
马车车主谈到的情况和出租车司机说到的南洋镇,有过之而无不及!
接近一个小时的聊天中,李扬算是明白了,南洋镇直到今时今日,还保留着许多远古大山之中的风行。比如说:天葬、啃尸,这两点是最令人头疼的。因为天葬,把尸体遗弃在荒郊野外,很容易惹得尸臭和病变,所以南洋镇也有许多神奇的疾病。
而啃尸,却是最骇人听闻,马车主谈到这点上,都是忍不住唏嘘不断。什么是啃尸?就是传言中,法家修炼法术,在七七之夜,寻找炼化的尸体,活生生的啃食。
沈依依听得毛骨悚然,想起活人啃尸,心中一阵恶心。李扬也是吐吐舌头,还有其他许多平常人想不到的诡异事件,都在南洋镇发生过。像什么妖道穿身,像什么邪尸复活,异兽嘶鸣等等。
总之一句话,南洋镇有着太多的不解,有着太多的诡异,这也是南洋镇治安坏得出奇的原因。
南洋镇因为民族众多,图腾各异,一般人根本没有法制意识,今天可以公然抢亲,明天可以把人拉去侵猪笼,法治机关在他们眼中,不如部族的首领说话有分量。
李扬了解到这些,只能苦笑。难怪华夏国的汉人,凡是知道南洋的恐怖,无不胆战心惊的,去南洋,有去无回!。这哪里还是什么地域?南洋镇就好像是个鬼蜮!
马车慢腾腾的上路了,车主拉着四个乘客,除开李扬和沈依依,还有那个少数民族黑面汉子,再有是一个后来上车的少数民族女子。
那女人,全身都是首饰装饰,就连头上的扎花也是一大堆,可是在李扬看来,却是别有一番情趣。
女子二十来岁,丹凤眼、肖柳眉、脖子上挂着一个闪亮的光圈。女人一直盯着李扬笑,使得李扬有些浑身不自在。
车主驱赶着马匹,时不时回头对着女人笑。
“车主大哥,这女人是哪个名族的?”沈依依很郁闷这个少数民族的女人对自己的心上人含情脉脉的样子,处于好奇,她坐在车主身边,轻问道:“为什么她看着我家师兄,一直都目不转睛?”
“哈哈,美女,你这就不懂了呗,这个女人是侗族女,估计她是听不懂汉语,直接给你说了吧,她是看上李兄弟了,如果此女把胸前的光圈挂在李兄弟脖子上,那就是表明她已经愿意以身相许了,哈哈……”车主大笑。
“不要脸!”沈依依一听这话,马上绷着脸,很不友好的瞪着侗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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