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灯红酒绿,香艳扑鼻的地方,也少不了隐藏起来的灰暗。
我一直在吸引着张好的注意力,希望可以引起来她的关注,只要她把视线投向我,我就有自信迷惑得住她,就像她迷惑住那个眼镜男一样,这些日子的培训不是白练的。
可是张好就像完全看不见我的存在一样,她把我当成了透明人。
我也在敲着手里的香槟杯子,不是在打暗号,我在引起张好的注意,不好使,她不看我。
我嘴里哼着凤凰传奇的《月亮之上》,这歌虽然很土,可是很流行,没有用,她还是不看我。
桌子上的筹码现在已经到了一百万一局的底注,四个赌徒,一人拿一百万的筹码压在了赌桌的中间。
“发牌吧。”张好潇洒的跟荷官小姐说道。
荷官拿出来一盒新的扑克牌,开封,打乱牌的顺序,入牌鞘,然后四个人一人一张的发给赌徒。
“偶买噶,这样的赌局太刺激了,很激烈哦。”黑人用着蹩脚的中国话说道。
每个人都看了自己手里的牌,心里有数以后又扣在了赌桌上。
“五十万。”张好说着,拿出来五十万的筹码推在赌桌中间,她现在是赌桌上的赢家,气势逼人。
“有人要跟吗?请下注。”荷官说。
“你有必要玩的这么绝吗?我已经不够看这五十万一手牌的筹码了。”马芳对张好说道。
张好笑笑对马芳潇洒的摆摆手,意思是没钱了可以离开了。
“你能不能下注小点让我把这手牌看了,输了我也心甘情愿。”马芳跟张好说道。
“哎哎哎,干什么呢?还带这么明目张胆的串通啊?没钱了就滚,在这耍什么无赖?”眼镜男大声的说道。
看来马芳确实输惨了,她输的钱虽然都是会所内部提供的,可是会在她的工资里扣出来百分之五十,当然,赢了也会给她百分之三十的好处,正所谓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儿小的,高风险高回报说的没错。
这次输的,就够马芳在会所里毫无意外的免费打一辈子工了,估计在玩下去她就要哭了。
可是**无父子,没人会关心马芳的死活,关心对手就是在无情的杀死自己,在赌局上马芳就是要这样一个人单枪匹马的提枪上阵,每个人都是在没有硝烟的战争中寻求生存。
马芳的战败,接下来很可能就是她走上19楼,看看那扇开着的窗户是否依然安好,然后自己就翱翔在蓝天里。
马芳听了眼镜男的骂声,一脸惊慌失措,走不甘心,可是留下来已经没有资格了。
“不不不,美女,我可以借给你一些钱,让你玩完这一局。”黑人跟马芳说。
“真的?那太好了。”马芳就像捡到了一块宝石,一块黑色的宝石,开心的说。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就是你今晚要来我的房间,中国的女孩,那里的样子我还真是没有见过。”黑人笑嘻嘻的说道。
马芳两只眼睛瞪的溜圆,死黑鬼,就这样没有防备的要进入马芳的身体,要吃马芳的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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