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缘悟得本来真,曾在终南遇圣人。 ≧ 指出生长千古秀,生出玉蕊万年新。浑身是口难为道,大地飞尘别有春。我道了然成一贯,不明一字最艰辛。”
广成子做歌而来,转手出一剑,一通绞杀,杀的风息雷灭,鲁陀罗方知玉虚金仙不等闲,当下烧了玉符,倒头就拜,顿时狂风大作,雷火交加。
大喝一声“广成子,别以为你在玉虚宫学了神通就能把我如何,如今有我家教主坐镇,看你能奈我何,识相的赶快就地求饶,或许可放你一马,让你回去,如若不然”
话还没说完,只听广成子呵呵大笑道:“鲁道友,想你也是得道多时之人,说起话来怎的这般无知,事已至此,自然要做过一场,全看个人本事,既然你不屑我玉虚道术,就尽管施展身手打过便是,何必说这些词儿,岂能唬我?”
鲁陀罗被广成子说了一通,皮面上自然无光,怒不可止,放声喝道:“我好心提醒,你既不领情,那也便无需多说,定要将你困在我这风暴阵中,方知我教厉害。”
说话之间,吠陀风暴阵已经被鲁陀罗催动的猎猎生风,无边风暴席卷着一切,摧枯拉朽,俨然要把广成子埋在这里。
却说赤精子这边一行人,眼见广成子进入观阵久久未出,这时又见吠陀风暴阵运转起来,暗叫不好,赤精子一步踏出,指着冥河教主叫道:“冥河,我道兄进入观阵,你等怎的食言?”
冥河教主呵呵笑道:“道友莫要惊慌,或许是广成子道友眼见我阵法精妙,一时技痒,也便动手试试,何况我丑话已经说在前面,若是他一时不慎,陷入阵中,也莫怪我无情,你这时又和我理论什么,若是不爽,自可进来破阵,本教主一定恭候大驾。”
赤精子被冥河说的老脸一红,当下也便挂不住,再不动手,反倒叫他们笑话玉虚一门,冷喝一声道:“既然教主如此说话,那贫道也就顾不上情面,前来领教领教阿修罗教的无上道术。”
说罢赤精子将八卦紫绶仙衣一披,连头裹定,不见其身,也便往阴阳兽吼阵中赶来,临了阵门前,只见上面书着“琳伽阴阳割分晓,兽神惊吼万古消。”
“燧人曾火中阴,3昧攒来用意深;烈空烧吾授,何劳白礼费其心。”赤精子裹着八卦紫绶仙衣做歌踏入,果见这兽吼阵中厉害无比。
正要深入,就听一声道:“赤精子,你既然入了我阴阳兽吼阵,我湿婆身为阵主,自然要与你做过一场,劝你好生看仔细了,以免死的不明不白。”
赤精子什么人物,听见湿婆这般说话,哪里痛快,呵呵冷笑道:“我赤精子于洪荒成道,虽不敢说手段如何,但也不是你想杀就杀的,如今谁死谁生还是个未知数,道友这般说话,未免太过托大了些。”
魔神湿婆端坐着猛虎身上,一张非男非女的脸上看不出有什么神情变化,淡淡的道:“我好意提醒,受不受用,全看道友自身,道友可能破阵?”
赤精子冷哼一声,又将这阴阳兽吼阵打量了一番,只见阵法变化无穷,一时之间也难以看个尽透,但是既然已经来了,也不好就此退出,也便打了个稽道:“还请道友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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