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苍国的皇陵被建在了东南方的雪山脚下,祭祀的队伍南下一直浩浩荡荡的向南行进了2天又向东行了3天才在第五日的黄昏到达目的地。离清明祭祀的日子还有两日。
诸葛无忧一路上总是找各种借口接近轩辕凛,总是被轩辕凛不冷不热的态度弄的一时不知道该如何继续。
一路上除了镇国候被召见过两次,镇南将军胡杨海觐见过一次,每个人都没有见过在龙车中的皇帝。
从城南的树林穿过茫茫的草地平原,一路风景甚美,虽然年年都来,但是每一年纳兰雅诗都会像孩子一般经常被头顶的蓝天白云惊艳的张大嘴巴不知道该如何感叹才好。
到了皇陵,祭祀的队伍在镇南大将军的带领下驶进了每年祭祖临时居住的行宫,在镇南大将军的指挥下,御林军守卫按照以往安排好的阵型整齐的朝自己应守卫的岗位开去,整个过程训练有素。
等到御林军布好,随从侍婢也从马车上下来,开始整理车马上所带行装和物资,皇帝由贴身内官和宫女从龙车上请了下来,众人见皇帝皆纷纷下跪请安。此时天色已见昏黄,再加上近处便是积年不化的雪山,众人都感觉微风中夹杂着透骨的寒气。
请过安后,皇帝由内官和宫女陪同匆匆去寝宫休息,几日的舟车劳顿,也让他一直没有休息好。
同行的亲王贵族也都按照以往的规矩在户部尚书王炳义的安排下由专门的内官带领去了各自的住处。
因为轩辕家是几十年来第一次参加祭拜,所以来之前,镇国候早已和尚书王炳义上书皇帝,重新修改了下行宫的布局。
轩辕、纳兰、诸葛三家也按照规矩带着侍从跟着内官被带到了各自的住所。
镇国候许桓和世子许皓轩,还有尚书王炳义住所被安排在了一处。
镇南将军和副将被安排在了另外一边,一遍晚上视察巡逻等工作的安排。
就这样一行人尽然有序的把所有事情安排好后,各自在各自的行宫吃了简单的晚餐,便都匆匆休息了,一夜无事。
第二日一大清早,轩辕凛就被窗外鸣啼的鸟儿叫醒,侍从寡言见他醒了,便叫来镇国候安排在他们这里的侍婢准备清水和早饭,轩辕凛起身换了一件月白的衣服,见进进出出的奴仆,觉得胸闷无比,不知道为什么,一夜熟睡并没有让他的精神得到恢复,反而比之前更加疲惫。
洗漱完毕,看着桌上的早饭轩辕凛一点胃口也没有,于是便叫过寡言,吩咐道:“你独自去院里转转。”
寡言从小和轩辕凛一起长大,深知轩辕凛脾气,此时让自己出去,必定是他想独处。
寡言便将屋里的奴婢一应叫出,关上门只留下轩辕凛一个人。
见众人都出去了,轩辕凛就双腿盘坐在床上开始运功调息,顷刻间,血脉顺流,每个穴道都被打开,一阵阵冷汗从他头上冒出。他心里暗自诧异道:“只一晚上,自己竟然中毒了。”
于此同时,发现中毒的不光是他一个,各大世家的族长和传人也发现自身的不适,行经走脉打坐调理,才发现身中了奇毒。不过众人皆中毒尚浅,而且此毒随奇却不烈,便都运功一一将毒逼出了体外。
轩辕凛思虑着此事有蹊跷,却一时间想不出古怪出在了哪里,一手提起床边的妍媸剑想去其他地方看个究竟。
不想他刚出自己行宫的门,便见各世家的族长和传人也都聚集在前院。
见他从院中走出,诸葛无忧便到他身边,左瞧瞧,东看看,关心道:“凛哥哥,你有没有感觉到不舒服呢?”
纳兰雅诗见诸葛无忧平日里那般跋扈,此时见到轩辕凛却假装乖巧,心里不觉有点恶心,大声嚷嚷:“哎哟哎哟,百年不遇啊,母老虎变小猫给老鼠拜年去了。”
各家长辈都不知道纳兰雅诗此话什么意思,只道这丫头平时就口无遮拦也不和她计较,只是纳兰族长用责备的眼光瞟了她一眼,她顽皮的吐了吐舌头,用手把嘴巴一唔。意思好似在说,好了好了我不乱讲丢您老人家的脸了。
纳兰长歌当然妹妹的意思,走上前去,也打趣道:“诸葛妹妹倒是长大了知道关心人了。”
诸葛无忧转头瞪了纳兰长歌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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