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玄渊揽住了她的背,掀唇浅笑:“我看寨主是没吃饱。”
岳铁花还想辩驳几句,湿热柔软的唇就堵住了她的嘴,灵活的舌头撬开了她的齿贝,钻入了她的口中,胡乱地搅动着。
初次亲吻,岳铁花觉着很是舒服,想着那夜强上小郎君的时候怎么没亲亲小郎君的嘴,怪可惜的!
上官玄渊也是头一回,无师自通地吻着她,舔弄着她的舌,感受着她急促的呼吸,与她又在乱摸他屁股的手。
岳铁花被亲得很舒爽,手也摸了爽,眯着眼睛享受着,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外衫被这小郎君剥下了,头发也被他搅乱了,一袭黑发散落在肩头,修长的手指穿插在黑发中,卷起几缕青丝把玩着。
倏地,肩头一凉,岳铁花才发觉自己已经衣衫不整,被剥得只剩个亵衣堪堪遮住胸脯,反倒是这小郎君,一件没脱。
这不公平!
岳铁花伸手勾住了上官玄渊的脖子,揶揄道:“小郎君,脱人衣裳挺快,自己倒是一件不脱呢。”
上官玄渊低头吻了吻她脖颈,脖领上的淤青已经褪去大半,他声音喑哑:“寨主,帮帮我。”
受邀脱美人衣的岳铁花不再客气,扬手就扯开了上官玄渊本来就快坏掉的衣裳,撕碎的衣裳飘落在地,几片碎布还挂在上官玄渊的身上,着实有一番“逼良为娼”的意味。
这般土匪行径,上官玄渊也得缓个片刻才能接受,只想调调情让她帮着脱衣服,她倒好,一张手就把他的上衣撕个粉碎,像是又要霸王硬上弓了。
岳铁花则不觉自己行为有何不妥,只愁着这小郎君的裤子不太好撕,扯了好几下都还是很牢实。
上官玄渊忍不住笑了出来,这急色鬼寨主已经试了好几次,都没撕开他的长裤,期间还冒出了几句骂。
“寨主何不尝试正常脱法?”
“小郎君说得极是!”
岳铁花急急地就要脱去他的长裤,而上官玄渊则站着一边脱下自己所剩无几的上衣,一边低头含笑观察着寨主双目冒着淫光。
“什么玩意?”
猛地一下,岳铁花就把小郎君的裤子全都褪下了,一根粗棍忽然之间就弹了出来,打了她的脑门。
在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岳铁花摸了摸自己的脑门,然后用两指夹起了这根打人的肉棍,耐心地观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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