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宝贝,腿还疼吗?”一位面容苍老的中年男人步履匆匆的走到安顼的床边,一把抱住了她,大手附上她的后背,轻轻地拍着。
冷不丁地被一个能做她爸爸的男人抱住,安顼吓了一大跳,她用力推了一把,结果将人家推了个踉跄,一屁股坐在地上。她愣了愣,想着自己何时有这么大的力气了?中年男人缓缓站起来,继而哈哈大笑,借笑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看来我的宝贝恢复的还不错,力气依旧还是那样大,话说”
“你好,请问你是谁呀?”安顼看着穿着一身皮毛制品的中年男人不觉更加纳闷了。为什么现在还有人穿得如此怪模怪样,难道最近又挂起了一种新的时尚?不应该呀,以她6g的冲浪速度此种小儿科不应当使她感到迷惑呀。看着浓密的大胡子,比舍友刘涵的发量还让人羡慕,黝黑的皮肤好像大街上玩行为艺术的假铜人,脚上穿的靴子也不像最近流行的款式呀,最重要的是他一口一个宝贝是怎么回事?这不当着这么多的人占她的便宜吗!
听见安顼这样问,中年男人顿了一下:“我说宝贝呀,你”
“打住!大哥,你别一口一个宝贝的叫好吧,怪肉麻的,还有,我叫安顼。”
“哎呀,你怎么能叫我大哥呢,这成何体统,我是你父亲呀!宝贝,我记得你摔的是腿呀,怎么脑袋却迷糊了?”
“你是你是我爸爸。”安顼一脸不可置信,若果没记错的话,她爸爸也不长这样呀。
“还有,请问这是哪里呀?你们一大帮人围着我做什么,我的腿是怎么回事,我一觉睡醒来怎么周围变了样。”
“郡主,这是可汗呀,确实是您的父亲,您昨日与小殿下骑马,不料被一位妇人挡了路,您为了避开她,紧急拉紧马绳后马失去了平衡,您从马上坠落,被路边的尖石划伤了腿,由于失血过多昏迷至今。”旁边的小丫头轻声细语地说。
“昨天,妇人,哈哈,合着我就是你们口中的那个妇人呀。人家是黄花大闺女,怎么就成了你们口中的妇人了,多老呀!”安顼想起自己昨晚做的那个真实的梦,恍然大悟起来。
“夕瑶,快叫观医师来,郡主似乎把脑子也摔坏了。唉,这可如何是好,眼看着她和康泽国三王爷的婚事近了,怎么又出了这档子事,造孽呀!”可汗一脸苦大仇深。
康泽国,似乎在哪里听过。
“你说谁的婚事近了”安顼简直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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