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瑜算是他们唯一的藉慰了,好歹小丫头在他们身边,心里和精神都有个寄托。
结果小丫头考了个外省的大学,好家伙,儿子女儿都跑了,留他们俩老家伙在家。
好不容易小丫头大学毕业了,回家做起了手艺人,专门给那些养宠家庭做什么羊毛毡玩偶。
别说,还挺赚。
关键是时间自由,她天天都能看见。
然而好景不长,没多长时间小丫头不声不响的离家了,招呼都没打一声。
不是她那天心血来潮包了饺子给小丫头送去,都不会知道她不在家。
还骗她和朋友去玩了。
如果跑去参军是玩儿,那她家小丫头确实挺能玩的。
今儿不给她一个准确的说法,她打屁了这个死丫头。
死丫头简瑜被舅妈杀气腾腾的目光看的头皮发麻,再也不敢有丝毫的停顿和狡辩,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
舅舅和舅妈听得面无表情,等她说话,两人还是面无表情没有吭声。
简瑜,“····”
简瑜心里好虚,这到底是信了还是没信啊,她心好方。
手指头戳戳顾鸣鹤,简瑜示意他开口。
然而顾鸣鹤怂,他能感觉的出来,他妈现在的状态像个濒临爆炸的煤气罐。
已经起火了,随时有爆的可能。
这种情况下他不敢开口,怕这波爆炸能力把他炸的面无全非尸骨无存。
所以,顾鸣鹤往旁边移动了一步避开简瑜的手指。
简瑜不敢置信瞪大眼,随后气成河豚。
这个没义气的,太气人了。
她也跟着移动,想再次去戳,突然咳咳两声传来,紧接着是舅妈蕴含着怒火却又刻意压抑的平静声音,“简小鱼,你给我老老实实的站好,再敢鬼鬼祟祟的搞小动作,我打劈了你信不信。”
“信!”
简瑜掷地有声立正站好,一副我很乖我听话的样子道,“舅妈舅舅,你们别生我们的气。”
“没生你的气。”
才怪,气的恨不得打死这个臭丫头。
怎么就这么藏得住事,还干了这么多的事。
舅妈又是气愤又是心疼道,“你老实交代,那个劳什子的系统对你的身体,到底有没有什么伤害?”
“没有,都没进脑,在手指上。”
“是的,我做证。”
顾鸣鹤接话,嬉皮笑脸道,“妈你放心好了,没伤害的,就算真有伤害也要不了小鱼的命,把她的手指头截掉一个嗷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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