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张府里灯火通明,院子充斥着各种酒令,几十张桌子坐满了各种服饰的江湖豪客,大约得有几百人。众人推杯换盏,喝的那叫昏天黑地。
中间的那一桌人数最多,众人围着一个少年不停的举杯,嘴里说着恭维的话,那少年只是略抬一下杯子,也不喝随口附和了几句,周围人大笑起来呀,一口喝光了碗里的酒,接着又满满的倒上。
“我说张公子”说话那人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似是刀剑所伤,随着嘴巴的蠕动,脸上的疤痕想虫子一样不停的蠕动,看起来异常可怖“你每日请我们这些江湖人胡吃海喝,到底打算让我们做什么?该不会就是看家护院吧”周围的人也很好奇,他们这些人来这里都快一年了,每日都是饮酒作乐,主家也没怎么要求他们,只是不许离开。时间久了,虽然不愁吃喝,但就是没有自由。这些武林人平时散漫惯了,受不了此等约束,今天借着酒劲想把话给挑明了。
那位被称作张公子的少年,双手向下压了压,示意大家稍安勿躁。端起面前的酒杯,向着人群喊道“我请大家来兵没有其他意思,只是自幼仰慕你们这些江湖侠客,小子做梦都想过上那种惩恶扬善,纵情江湖的日子,可是我错生官家,平日只能想想罢了”话音一顿,手里的酒杯向四方敬了一圈,唬的那些江湖人也拿起面前的大碗。
“在这里我要感谢诸位,是你们让我了解了江湖,明白了你们曾经过的日子,知道你们喜欢自由,在这里,我答应你们,此事过后我一定给你们自由或者一份前程。”
众人被他这些莫名其妙话弄的摸不着头脑,刀疤脸问道“不知道到底什么事?”
张云明心里叹了口气,本来这些人是他集中起来准备办大事的,谁知下午老爹回来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冯保已经知道了”张启文拍着桌子“你最近没有很兴王往来吧”
张云明和兴王年纪相仿,在他的有意结交下,俩人渐渐的熟络了起来。起初,张云明打算借着兴王的名头拿到一些皇商的名额,好倒手卖钱,哪知竟是上了贼船。回想起兴王和他说过的话,背后就冷汗直流,可惜对方以他倒卖皇上名额为要挟,迫使他不停的招揽武林人士,虽然不明着说,但想想就觉得可怕。
“回禀父亲,孩儿近半年来一直用功读书,不曾出过门”
“你读的屁书!”张启文气的站了起来“你要是喜欢读书,那家里那些阿猫阿狗是哪来的”
“父亲……”
“行了,不要说了”张启文坐了回去,眼睛盯着这个他最喜爱的小儿子“虽然冯公公知道了,但他并没有拿此事??文章,反而让我给他帮忙”
“帮忙?”
“没错”张启文就把今天上午和冯保的对话告诉了他。
想起父亲交代的话,张云明直接站到了凳子上,向着下方的那人喊道“我明白你们平时都喜欢行侠仗义,以锄暴安良,保家卫国为己任。现在,有一帮跳梁小丑想在太后寿辰上闹市,你们答不答应?”
结果回应的寥寥无几,这些人平时干的都是杀人越货的勾当,什么除暴安良,保家卫国,这些几乎和他们都挨不上边。更有些人身上还有着人命官司,为了躲避追捕才躲到这里的。听张云明喊到有人会在太后寿宴上闹事,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有的甚至还笑出声。
张云明见他们热情不高,又高声喊道“此次,只是和一些番邦人比武,胜者官封七品,商银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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