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行光:“……”饭比我重要吗!
“……那个,信长公。”不动行光的审神者壮着胆子说,“抱歉再占用您一会儿,我想替我家长谷部问您点事……”
“嗯?”
替三郎去端托盘的压切长谷部捏着托盘边缘的手,指关节用力到发白。
“是这样的,我家长谷部经常提起您。”
“真的吗?我还以为压切其实讨厌我呢。”
真的真的,我家长谷部也是经常提起你,而且的确不是什么好话!——by围观的审神者们
“……您这样我没法接话……我刚才想说什么来着?”
三郎宽容地说:“想不起来就算了。”
突然忘词的审神者一着急,生怕浪费这次机会,只好想到什么问什么:“您喜欢长谷部吗?”
“当然喜欢啊。”三郎一脸的自豪,“我亲自起的名字!压切!怎么样,好听吧?一听就知道手感好,非常锋利!即使不挥刀,仅仅下压都能干脆地斩断东西哦!”
“…………”
即使你这样夸,长谷部也不会高兴的,那可是他挂在嘴上的“暴行”……
不少人悄悄地看向了跟着织田信长一起来的压切长谷部,觉得会看到“我不是!我没有!别说了!jg”。
实际上,压切长谷部并没有像他们想象的那么生气。
即使因为有了思想而产生了模糊的道德观念,他的本体毕竟是刀。虽然被夸的理由的确基于令自己不怎么愉快的事件,但无论如何,被夸奖锋利,他在抵触之余也难免会感到有点开心。问题在于夸他的人是织田信长,他的心情就格外复杂了,几乎是强忍着才没有质问出口——
我无坚不摧无往不利,你却用我施展暴行并以此命名。
你明知我不比任何刀剑差,为何却轻易地将我给了一个根本不亲近也不信任的人?
之后,在三郎歪着头问“你还有问题吗?我好饿啊”的情况下,心里想着“你都这么说了我还怎么敢继续问”的审神者退下了,压切长谷部沉默地端着托盘领三郎回到了座位。
“别光站着啊,坐下来一起吃吧,不然就要凉了。”三郎招呼不肯与他同坐的压切长谷部,“也不知道狐之助什么时候带人回来啊……”
认真地谢过后压切长谷部这才坐下回答:“如果从传送阵感应着契约直线找过来的话,还是很快的。”
“那我们边吃边等吧!”
话是这样说,但三郎光顾着喝很久没喝的碳酸饮料,没吃多少感觉就饱了,眼看着压切长谷部也要放下筷子,他就阻止:“你还没吃饱吧,反正不急着走,我们在这里等着就好,你继续吃。”
“可是……”让主君看着自己吃,这也太失礼了!
“总不可能药研的饭量都比你大吧?”
“……”压切长谷部这才纠结地加速吃饭,力图让自己失礼的举动快点结束。
三郎也不是干瞪眼看对面的付丧神吃饭,他饶有兴致地翻了翻之前买的东西,在压切长谷部总算敢放下筷子的时候递给他一件东西。
“这是……”压切长谷部双手接过,“御守?”
“嗯,好像是能防止碎刀的。”
完全是冲动消费,买完才想起来自己想送的妻子归蝶并不在这里,而看到说明书之后才知道是刀剑专用的三郎说:“还挺贵的,不知道好不好用啊,总之既然买了一个,你拿着吧。”
“给我……吗……”
压切长谷部有点心情复杂。织田信长买御守的时候他也看见了,但没想到竟然是买给他的。明明刚才还一脸无所谓地对着别人说“压切讨厌我”不是吗?
三郎漫不经心地说:“之前时空裂缝的时候你不是把我捞出来了么,还陪我逛这么久,这个挺好看的但对我没用,就当是谢礼吧。”
“……不胜感激。”
“这是说明书,你自己看吧。”他把自己连猜带蒙也只能看懂一小半的说明书给了压切长谷部,“别回头碎刀了才发现用的姿势不对。”
觉得自己被关心的压切长谷部十分感动。
把东西送了出去后,三郎觉得总算少了桩事。他用力地伸了个懒腰,整个上半身靠着椅背后仰到能倒着看见自己背后的门。这个姿势保持了有两三秒,他眯着眼说:“我好像看到……狐之助了……”
“审神者大人!”狐之助飞快地跑了过来,“快逃吧!”
紧随狐之助一起跑来的烛台切光忠也单膝跪地,语气忧虑地说:“抱歉,信长公,请尽快动身,这里不安全了。”
“……啊?”三郎一脸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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