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杀队内部, 产屋敷家族。
临时通知召开了一场柱合会议。
起初, 柱们面面相觑, 都在奇怪为何主公要在这种时候将他们召集而来。
明明前不久刚刚开过一次会议, 主公也向他们宣布了,承认祢豆子作为鬼杀队的一员。
那么这次呢?是因为又出现了可以与人交流的鬼吗?
柱柱们有些期待,在心里脑洞大开。
“小忍还没有来啊。”恋柱四处环顾着,轻声感慨:“真是奇怪, 明明小忍她在每次会议上, 都没有迟到过。”
站在一旁的义勇默默的来了一句:“她应该没有遇害。”
气氛诡异的沉静了下来。
炎柱大笑三声,化解义勇带来的尴尬:“富冈先生的意思是,以小忍的实力, 不可能会在任务中遇害, 主公也不可能因此将我们召集过来,没错吧?”
义勇点了点头。
今天的义勇也自我感觉良好,和同事之间相处和睦。
“主公!”看到推门出来的那个人, 风柱带头跪下,随后众柱一同半跪,向屋内的来人行礼。
产屋敷家族, 是自从数百年前成立并支持鬼杀队延续下去的一族。
而这位产屋敷耀哉,则是他们所有鬼杀队成员尊敬的主公。
青年原本应该俊美的面容, 在上半部分布满了狰狞的青筋和斑驳的痕迹,可他的面上依旧带着云淡风轻的笑意,因为久病缠身而失去视力的双目,似乎有看穿人心的能力。
“大家现在一定在心中疑问着, 为何我要在此时召集你们参加会议吧。”
产屋敷耀哉笑了笑,抬眼望向屋内:“在告诉大家真相之前,我想向你们介绍一个人……也许是你们曾经已经见过的人。”
蝴蝶忍挽着身边的一位女子,和她一起走出了房间。
在两年前与上弦贰对战的任务中,不幸遇害的花柱蝴蝶香奈惠,此时,完好无损的站到了所有人的面前。
“好久不见,大家。”
香奈惠面对着神情震惊的众柱,轻声道。
失明的岩柱先生,在听到香奈惠声音的那一刻,甚至缓缓的流下泪来。
“怎么可能?!”
平日最为尊敬主公的风柱,这时没忍住发出了惊呼,他从地上腾的站起来,冲上前盯着香奈惠上上下下的看着:“这真的不是血鬼术吗?香奈惠她不是……不是……”
“嗯,我的确已经死去了,实弥先生。”面对凑上前的风柱,香奈惠没有被冒犯的生气,她只是继续微笑:“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在战斗时把自己弄的浑身是伤啊,实弥。”
风柱不死川实弥,对于鬼极度厌恶,且性格暴躁。
两年前,他在得知花柱殒命的消息之后,却和发了疯似的寻找那个城镇周围食人鬼的踪迹。
他望着面前的香奈惠,双眼瞪大,脸上三道狰狞的疤痕让原本一张清秀的面孔显得格外的骇然。
香奈惠却完全没有被吓到,她静静的望着曾经那个别扭暴躁的队友,眼神温润。
她轻声喊了声:“实弥。”
听完了香奈惠的话语之后,不死川实弥的眼眶微微泛红。
“……真的是你。”他的声音有些嘶哑,像是依旧不相信眼前这一幕似的,犹豫着是否要将手伸过去。
香奈惠轻轻握住了他颤抖的手臂,弯着眼微笑:“嗯,真的是我,实弥先生。”
我从彼世前来,为了陪伴着你们,见证这一切的终结。
不死川实弥似乎对所有的队员都保持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向来喜欢独来独往的出任务。
唯一几次合作任务,便有不少次是与花柱香奈惠的合作,虽然他在任务过程表现的很不耐烦,却罕见的没对队友发过脾气。
“……欢迎回来。”
产屋敷安静的听完了这一切,随后缓缓开口道:“香奈惠其实并非复生,她只是换了另外一种方式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管她到底是灵魂还是复生呢。
昔日已经离开的队员,如今又重新站到了大家的面前。
炎柱大哥差点当场猛男落泪。
“此外,还有三个人需要介绍给你们。”产屋敷停顿了一下:“义勇。”
锁在角落里的现任水柱恭敬的低下头:“主公。”
“我想……其中一位,应该是你所认识的人。”
认识的人?
义勇疑惑的抬起头。
在斩鬼的任务中,他一向不与人交流,说起认识的人,只能从鬼杀队这个范畴里寻找。
他认识的人,到底是……
“义勇。”
处事不惊的富冈义勇在看到来人的那一刻,缓缓张开他的嘴巴,然后,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锖兔:……倒也不必。
有了香奈惠和家人重逢的先斩后奏例子在先,锖兔决定参考那位审神者小同事所说的“不可抗力”,去见见曾经的挚友。
再次与他并肩作战,将这一切统统解决。
众柱:哇,义勇先生一看到这个少年就吓到腿软下跪,莫非是对方曾经给予过他什么心理阴影吗?
“义勇。”锖兔无奈,从走廊上一步一步走过来,蹲到了挚友的面前,笑了笑:“……嗯,你是不是长高了?”
他的年龄永远停留在了藤袭山的那场入队选拔时,也停滞了生长。
现在仔细一看,义勇对比起当年而言,已经完完全全的长开了。
桀骜不驯的黑发,冰蓝的双眸,不开口时,由内而外的透着一股酷哥气质。
大家屏住呼吸,看着这旧友重逢的一幕。
只见义勇他喉结微动,然后向着锖兔伸出了双手。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他会将友人紧紧的抱住时——
义勇他,板着一本正经的脸,掐着锖兔的脸颊两边,用力捏了捏。
锖兔:“……”
众人:“……”
蝴蝶忍:……真不愧是义勇先生,轻易的就做到了我们不敢想象的事情。
义勇难以置信的收回手,又看了看自己的掌心。
柔软的,拥有温度的,属于人类的皮肤。
他又仔细看了看锖兔的脸,没错,就连伤疤的位置都和以前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义勇仍满脸写着难以置信,方才捏过锖兔脸颊的手缓缓下移,然后贴到了锖兔左边的胸口上。
场面瞬间变得微妙了起来。
有心跳。
义勇没有松开手,而是趁着锖兔石化凝固时,将脑袋贴过去,用自己的额头怼上了他的额头。
有体温,也有呼吸。
锖兔被挚友突如其来的动作整的一愣一愣的,甚至微微红了脸:“喂,义勇,你做什……”
“你是活着的。”义勇喃喃的闭上了眼睛,声音哽咽,锖兔微微一愣,望着眼泪从少年的眼眶源源不断的涌出。
平日面无表情,仿佛对世间的一切都不在意的义勇,几乎将下唇咬出血,来抑制着自己现在不受控制的表情,感受到右手掌心传来的更加明显的心跳,他又重复了一遍:“……你是活着的。”
太好了。
真是太好了。
锖兔叹了口气,伸出双手拍了拍已经长大的挚友:“我回来了,义勇。”
殊不知他们此时的动作,在外人的眼里,显得非常微妙。
微妙到,刚进院门,安安就被眼疾手快的三日月一把捂住了眼睛。
“……下一本投稿的漫画题材,安安似乎灵感大发,已经有思路了。”安安伸手拽住三日月的手腕,急不可耐的对挚友重逢的画面伸着头,脸上写满了“让我康康”!
“不可以哦。”三日月仿佛看透了安安的心中所思,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
“只要再让我看一眼……看一眼……安安就能画出让j编辑部声泪俱下的大作!”
三日月满脸宠溺的看着自家主公,捂住她眼睛的手却纹丝不动,没有放下来的迹象:“瞧这个小家伙着急的样子。”
安安:“……qaq”
你变了,你已经不再是那个和我同流合污的爷爷了。
“安安?”站在产屋敷身边的音叶看到安安,表情十分惊喜,她没忘记回过头介绍:“主公大人,她也是我们这次任务的同伴。”
任务?
什么任务?
原本目光注视着闯进庭院的女孩,众位柱级队员一齐愣了愣,一齐将目光回到了主公的身上。
“我们此次的任务便是……讨伐鬼舞辻无惨。”
产屋敷耀哉话音刚落,全场震惊。
讨伐鬼舞辻无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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