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思纳与山口湘子两个人自然不会再继续呆在大屿山的别墅里,虽然刘思纳是因为他父亲的关系才在如此年纪就坐上了督查的位置上,虽然他在警校的成绩根本拿不出手,可是这么多年在警察局里耳濡目染,所以多多少少他也懂些反侦查的手段。
更何况他的身边还有山口湘子这个女人在呢,山口湘子可是山口组中的高层人物,而且从小对于如何逃避警察这些事儿组织里也是有过精心培训的,再加上这么多年来她也没少经历这些腥风血雨的。
所以在这种逃亡的事情上,她绝对要比刘思纳更果断。
而刘思纳在东港的房产自然也不可能只有大屿山上的那一处房产,虽然明面上只有那一处房产是落在他名下的,可是谁规定自己的房子只能落在自己的名下啊。
所以此时此刻刘思纳与山口湘子两个人正在刘思纳位于海边的一橦小别墅里,这套别墅虽然小,可是却是面对大海,所以倒是也别有一番意境的。
不过刘思纳的脸上却并不好看:“山口湘子这一次你坑死我和我父亲了。”
“嗤!”山口湘子冷笑:“那又如何?”
听着面前女人那漫不经心的口气,刘思纳只觉得一股怒气自胸口腾起:“山口湘子,你这是怎么说话呢,难道就没有人教过你坑了别人后也要说句抱歉的吗?”
“抱歉?”山口湘子似乎听到了什么特别好笑的笑话一般,那目光落在刘思纳的身上就像是在看一个白痴:“我为何要抱歉?”
“你……”刘思纳气得站了起来,不过山口湘子却只是冷笑着看着他,一字一顿缓缓地道:“从你们父子两个睡了本姑娘的那时候起,你们便与我们山口组已经绑上了同一辆战车了。”
“而且你们父子两个人也没少收我们山口组的钱吧,既然钱拿了,人睡了,那你们现在叫个屁的屈啊,难道在占便宜的时候你们没有想到会有这一天?难道在帮我们办事儿的时候你们没有想到会有这个时刻吗?”
“现在和我叫着是我坑你们了,难不成上床也是本姑娘逼你上来干我的不成?”山口湘子说着目光游离到了刘思纳的某个部位上,然后却是继续道:“自己管不住自己裤裆里的玩意儿,现在还好意思叫冤,果然是好厚的一张脸皮呢,我说你要点脸成吗?”
“你,你胡说!”就算刘思纳是个扶上墙的,现在听了这话也不由得动怒了,只怕只要是个男人听到了这样的话也没法不怒吧。
“哟,我胡说,是吗?”山口湘子一边说着一边举起了自己手中那还盛着红酒的高脚杯,女人脸上的笑容在这夜色中居然有些朦胧的感觉:“既然现在你的压力这么大,那么我来帮帮你了。”
随着山口湘子的声音落下,女人手中的红酒杯便她在这个时候应声而碎,鲜红色的酒液自她的手上滑落而下,就好像是血在流动,听着那酒液“滴答,滴答……”不断地自山口湘子的手上滴落在地面上的声音,刘思纳的脸色不由得又变了变。
这样子的山口湘子,只让他觉得无比陌生,老实说虽然他与面前的这个女人有着太多次的裸裎相对的时候了,可是,可是如这种样子的山口湘子他却还是第一次见到的。
女人的脸上还是带着妩媚入骨的笑容,可是那笑容却让他的心里忍不住生出寒凉的感觉。
而这个时候山口湘子却是站了起来,随手抖了抖手上的红色酒液,刘思纳的目光却是定格在了女人的手上,在她的手中赫赫然还捏着一块破璃的碎片,灯光下那块其上还残留着腥红酒液的玻璃碎片上正闪烁着幽幽的寒光。
女子笑着一步步地向他走了过来,鞋底上的酒液在那洁白的意大利进口的羊毛毯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清晰的鲜红色脚印。
这一段路不长,只有两米的距离,可是那一串血色的脚步入眼却让刘思纳只觉得有些阴测测的感觉,仿佛那串血色的脚印根本就是一条刚刚铺就而成的通往地狱的路。
“你,你想要干什么,你到底想要干什么?”看着已经走到自己面前的女人,刘思纳的脸上终于涌起了一种叫做惊恐的情绪,他想要逃,可是女人的手却是已经按在了他的腰间,看起来那五指纤纤,可是被这个女人按住,他居然无力挣开。
于是刘思纳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腰带被女人解开,当然了这样的事儿山口湘子也不是第一次干了,所以动作上倒是十二分的熟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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