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趁机又大大地为华夏女子鸣起了不平,说的这丫镜片后边的秀目越挣越大。
讲到高*的时候,我嘎然而止,开始*起了这丫的胃口。
“崔来宝,你还没有说完,继续说啊。”
“快到上课时间了,不说了,嘿嘿。”
这丫抬起秀腕看了看表,说道:“还有二分钟,快点说,把后边的说完。”
“你别催我啊,我又不是老师,你总的让我喝口水吧。”
实际上老子并不渴,只是想让她急急。端起杯子来喝了几大口水,吧唧吧唧嘴巴,这才不紧不慢地把后边的彻底讲完。
火凤凰听的如醉如痴,意犹未尽。看她的表情,对老子的态度已经有了很大改观。
这时又开始上课了。
过了没一会儿,我就开始深深后悔了。
一是后悔没去上厕所尿尿。二是后悔刚才和火凤凰故作深沉时喝的那几大口水。
现在小尿泡憋鼓的极其难受,但刚刚开始上课就去上厕所,岂不自找难看。
没别的办法,只能是忍了。
开始十几分钟是小忍,随后是中忍。中忍时间不长,很快就过渡到大忍。
nnd,这大忍岂止是说忍就能忍住的,几次险些都尿裤子。
只好全部身心都用在‘忍’字上,授课老师讲得些什么,根本就无法听进去。
当务之急是极力内敛,内敛了再内敛。内敛不行,那就使劲内收,内收了再内收。
等我将几次快要冲开闸门的小便给硬生生憋回去的时候,内急变成了内讧,内讧又变成了内乱。
这内乱一起,小腹开始隐隐作疼。先是小疼,随后是比较疼,到了最后成了剧疼。
这种被尿憋的剧疼,不同于一般的腹疼。
这种剧疼此起彼伏,一疼起来小腹部就会出现一大块硬硬的疙瘩。
讲这节课的还是那个瘪老头子教授,这节课除了之乎就是者也。
讲完了之乎者也之后,再用现代语言进行翻译,估计能听进去的没几个人。
老子现在是人在教室心在厕所,想听也听不进去。一门心思盼着下课,好去解决这惨绝人寰的内乱。
但瘪老头子似乎在和老子作对,絮絮叨叨地讲个没完没了。
这时,我不单单是腹部剧疼了,竟有了想粑粑的强烈愿望。憋尿把粑粑也给憋出来了。
看瘪老头子这节课一时半会也讲不完,不能再等了,再等非出大乱子不可。
刚才腹内的内乱只是洪水猛兽作怪,现在干货也开始趁火打劫了。必须尽快去,将它们彻底消灭殆尽。
里边没有手纸可咋办?这次多了个心眼,为防不测,我从笔记本上撕下了几张纸,虽然不好使,但也能够凑合着用吧。
我起身向外走去。
火凤凰看我起身往外走,故意使劲咳嗽了一声。那是警告我让我老老实实坐着听课,不要随便走动。
你丫警告什么?老子现在处在水深货多之中。你t就别和老子洋咳嗽了,老子现在什么也顾不得了。
刚刚走了几步,突然腹部一阵剧烈无比的疼痛,这种剧烈无比的疼痛一下子将老子给定格在地上,成了个雕塑。
这种疼就像武侠片中被武林高手点了穴道一般,疼的想动不能动。
前边想尿,后边想拉,都已经到达了极限中的极限。
无可奈何之下只想挥动手臂,将手按在拉粑粑的地方。想想又不雅,只好强忍住,两只手只能使劲贴住胯部,其痛苦无法形容。
此情此景此时此刻,老子这次又臭大了。
由于我背对着讲台,很明显地感到授课的瘪老头子停止了讲课。
不用回头看,他一定在目不转睛地看着雕塑般的我,感觉我这人很是奇怪,弯腰站在那里干什么?
眼睛的余光发现台下听课的所有人都在向我行注目礼,老子更加地尴尬难堪窘迫起来,老脸也烫起来。
大部分人都对我的举动感到莫名其妙,也有少部分人开始偷笑起来。这些偷笑的人肯定也有过老子此时此刻的这般经历。
天无绝人之路,一阵更猛烈的巨疼翻山倒海般袭来,但瞬间就消失了,只剩下了憋鼓的感觉。
我又能走动了,拔步向外疾走。出了教室门,旋风般冲进了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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