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以为陛下这次要发难了,娘娘屡次触犯君威,陛下他……
“芙儿心情不好,朕回去就是,你好好养着,明日朕再来看你。”磁性好听的男声裹着笑,吓的宫人们浑身发抖。
陛下笑了,怕是怒极了吧。
然而等了会儿,暴君叹息离去,栖凤殿内什么事都没发生。
宫人们面面相觑,瞧着对方头上被汗湿的头发纷纷勾唇苦笑,几人出了大殿到了院子里忍不住议论起来。
“你说咱们娘娘这是想做什么啊?陛下天天来,她天天撵人,日子久了,就算是再多宠爱也要被耗尽了啊。”
“从回宫后就这样,难不成陛下与娘娘生了误会?我可听说寿康殿那位已经疯了。”
“啊?这玩笑可开不得,若被人听到可是会被杀头的。”
“就咱们几个说说你怕什么,只要你们不乱说,咱们说两句又有什么事。依我看啊,那位发疯八成与娘娘有关系,娘娘不见陛下难不成是愧疚了?”
几个宫女站在廊下说的神神秘秘,殊不知殿内的人已经将她们的对话听的彻底。
拂晓怒道:“一个个嫌命长了,奴婢去教训教训她们。”
姜芙点燃熏香,盖上盖子,淡声道:“教训了又能如何,嘴长在人家身上,今日你阻止了这一次,他日你还能次次阻拦?随她们说吧。”
拂晓咬唇,面带不甘,“可是任由她们这么传下去,对娘娘您的名声不好。”
姜芙勾唇,“不好又能如何,施恒还能真的废了我?”
若真是,那岂不更好,仇人已死,这皇宫她待着也没意思。
不过她们说的倒不失是个好办法。
嘴角笑意更浓,姜芙心中已有主意。
近日皇后娘娘脸上没了笑,陛下变得更加暴戾,前朝人心惶惶,百官苦不堪言。
这日下朝,右相齐子骞被几个交好的文臣拉住,一言不发就往无人的角落走。
吓得他抱紧自己,柔美的脸上带着惊恐,“喂,你……你们几个想做什么?这可是皇宫,你们难道……”
他知自己生的美,可他只爱美酒不爱男子啊。
一身穿大红色官服的年轻男子翻个白眼,出声打断,“行了,想什么呢,我们几个就是问问你,陛下这几日是怎么了?”
其他几人围上来,拉着齐子骞纷纷哭诉,“子骞兄,你与陛下私下交好,只有你能救我们拉,陛下究竟是怎么了?我们做错了什么明说就是,天天这么黑着脸一言不发,简直和钝刀子割肉似得。”
“是啊,要杀就杀给个痛快也行啊,别折磨我们了,大家是真受不了了,你没见那几个年长的老臣吓得差点驾鹤西去。”
“子骞兄你就行行好,给哥几个指条明路,若我们大难不死定将好酒奉上。”
齐子骞收回袖子,白净柔美的脸上划过算计,“这可是你们说的,我要最好的梨花白,一百坛。”
“一百坛梨花白?你怎么不去抢?”拉着齐子骞胳膊的年轻男子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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