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任我行如果与段誉交手,也未必会输的如此之快,只是他偏偏自傲的很,要与段誉比拼北冥神功与吸星大/法的优劣,载了这么大的跟头也是难怪。
众人见任我行出场威风无比,排场之大,可谓是天下少有,不料却如此脓包,一时之间,都议论不止,只觉得这日月神教也是徒有虚名,真真是不值一提。
众人议论纷纷之际,就听得有人喊道:“大明王朝阴阳阁阁主驾临华山论剑台。”
日月神教教众中间的通道还没合上,又是一座轿子从通道中穿越而来,这座轿子颇为宽大,前后各有四人抬轿,轿旁也跟着一个人,这人身穿大红袍,嗓音尖细,竟然是一个太监。
这些轿夫抬着轿子来到擂台之下,眼看就要撞上前面停着的轿子,却齐齐一顿,停了下来。
任我行的轿子四面通风,这个轿子却是四面挂纱,只能隐约看到轿子里似乎有一男一女,那男的坐在轿中,女的却横卧在男的身上。
只听得那太监等轿子停下来,就回头对着轿子躬身说道:“回禀阁主,已经来到了论剑台下。”
那轿中男子说道:“台上的是哪位英雄豪杰?”说话声音低沉,十分悦耳动听。
那太监回道:“是日月神教的任教主和一位少年英雄。”
轿中男子“咦”了一声,似乎是十分惊讶,随即问道:“那任教主是胜了还是败了?”
太监回道:“小的眼拙,任教主似乎是败了。”话虽如此,脸上却颇有笑意,似乎任我行大败,让他大感舒畅一般。
那轿中男子也是哈哈大笑:“任我行啊任我行,想不到任教主威风不减当年啊哈哈哈哈!”
向问天本来已经怀疑来人身份,此时见他大笑,更是确定,当下喝道:“可是杨莲亭?”
那杨莲亭笑着说道:“正是!”说完拉开面前的布帘。
方宇急忙看去,只见杨莲亭大约三十来岁,穿着一件枣红色缎面皮袍,身形十分魁梧,满脸虬髯,形貌极为雄健威武。
身前横卧一人,身穿粉红衣衫,斜斜的靠在杨莲亭的膝盖之上,左手拿着一个绣花用的棚架,看模样像是一幅手帕,右手持着一枚绣花针,正是东方不败。
方宇恍然大悟,阴阳阁,阴阳阁,这个门派名字甚为有趣。
向问天怒声说道:“无论任教主如何,却也是我日月神教的教主,莫非姓杨的你要向着外人不成?”
杨莲亭道:“任教主是日月神教的教主,只是不知道令狐冲是不是外人呢?”
向问天说道:“令狐兄弟是任大小姐的夫君,自然不算外人。”
杨莲亭愕然,随即说道:“也罢,我们此次前来,是为了争夺华山论剑的冠军,却不是与你争斗,”顿了顿又说道:“{任教主不敌这位少年英雄,看来这位小英雄就是论剑台的擂主了,正要请教!”
杨莲亭虽然说的清楚,但却没有上前打斗,反而低头对东方不败说道:“你去打了他吧。”
东方不败微微起身,看了段誉一眼,柔声应了声:“是!”又问道:“莲弟,你想杀了他吗?”
杨莲亭说道:“比武较量,倒也不用要他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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