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快吧?”布莱雷利张望了一下,正经的哥谭人家家户户门窗紧闭,灯都不带开的,只有他们这种外来人还趴在窗户处观望:“准备一下善后吧,啧,万一等会来点什么‘执法者’就麻烦了。”
阿尔塔蒙指了指下面锤人正锤得起劲的夔娥,“……怎么劝?”
虽然没太上头,但半夜被吵醒这种事还是挺让人生气的,一时半会大概……
“哦,这个简单,”布莱雷利打了个响指,扶着窗户准备往下跳:“她会上来的,如果不想明天的报纸头条上‘睡衣侠大闹□□现场’的话……哼。”
“……”
和能直接砸进战场中心的夔娥不同,同样选择了走窗的布莱雷利利用了另一旁的缓冲,很快就抵达了楼下。楼下嘈杂声一片,阿尔塔蒙什么也没听清。
他叹了口气,先把被子捡回了床上,又回身走到客厅拿了件外套。
他想了想,又拿了另一件,接着默默推开家门——又不是什么急事,干嘛不走门呢?
……总之在社死的威胁下,才打到一半的夔娥被布莱雷利揪了回来。
“你真的好扫兴一男的。”披着外套的夔娥抱怨道。
“谢谢,我的荣幸。”
然后他又挨了一肘子。
感谢哥谭市民堪称冷漠的风土人情,没什么目击者,而被揍得鼻青眼肿的、横七竖八倒了一地的帮派成员在被砸了一通阿尔塔蒙的专属混淆咒(其实那个法术有一个很拗口的俄语名字,为了方便大家就干脆叫它混淆咒算了)后,只会自动脑补一个和真相相去甚远的玩意,并把一切归类到对方头上。
于是在这个没人睡得着于是一拍即合决定看香港电影的夜晚里,同样睡不着的还有斗殴完后接到手下消息的企鹅人和黑面具。
按照手下的说法,对面帮派似乎出现了一个能徒手掰断别人枪的狠人。
“很凶!一下子就把我们这边的枪掰断了!”
“对!那绝对是个皮肤很白的壮汉!白得吓人!”
“你快闭嘴吧,你这话听起来像什么白人至上论,等会那几个黑豹党脑残粉把你套袋子里打一顿,这不政治正确。”
“都混黑了还管他妈什么政治正确??”
“总之对方大概有一米八。”
“我记得他有一双红眼睛。”
“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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