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失策了。布莱雷利拍了拍孩子的脊背,面色凝重。谁能想到这里居然不止一个孩子!
不消说的是,这群以蝙蝠为标志的——义警,还是有值得人敬佩的地方,杰森陶德在半分钟前还是一副狂战士的状态,现在——他被人用枪指着,也不见半分惊恐,甚至比布莱雷利还要镇定上几分,完全对得起他的名号。
凝结在孩子皮肤表面的干涸血液又被新的血液所冲刷。
根据反派死于话多的定律,不论如何,拖延时间是有必要的。
……
眼睛是头号令人恐惧的东西。
烂赌——好醉的父亲的眼睛尤其如此,眼睛被画到了作业纸的背后,成为了门锁的孔。
他用钥匙去插,就会惹怒父亲。他大喊大叫着,然后抽出一把菜刀,到处寻找躲起来的他,所有门都不被允许插钥匙,让他无处遁藏。
我们总能活下去的。女孩说,用木然的语气。手指头已经没有可以被掰断的了。于是只好当了指认的帮凶。
母亲一直在微笑,被打也微笑,看着儿子被塞进油漆桶也微笑。你干嘛不学学那个表子呢,父亲说,于是从油漆桶中出来的他也学会了微笑。然后被狠狠地摔到了墙上,脱落的乳牙被拿去卖给了云游的巫师。
牙齿是救命良方。巫师说,他展开破烂的口袋,里头全是带血的牙,他在寒风中赫赫笑着。每每卖掉一颗牙,他就会少活一年。
妹妹被打掉的牙最多,所以她注定要比自己早死。
……
“他童年似乎饱受家暴的困扰。他的父亲好赌,而且喜欢喝酒,他的母亲倒是个温柔的人,曾经有一个妹妹。”
“标准开局。”
“没错,标准开局……一个垃圾的童年,接下来就看他能不能遇到什么好事——这取决于他以后是个烂人,还是个烂好人,眼下看来,估计是前者。”
在试了很多个奖杯后,他们找到了一条通往森林的地道。
潮湿的血腥味让布莱雷利用手扇了扇,他其实没想明白为什么是他来负责情报的联络。
你是真不把我当外人啊?
把通讯和分析的活丢给布莱雷利的杰森用手捻了捻粘在墙上的血迹,一想到这大概又是个丑角搞出来的破事,他就一阵窝火。
我得把那家伙的头打爆。他想。这次蝙蝠侠来了都不好使!
也不怪他如此地……愤怒。因为他们在试密道的时候,意外掰开了一个冷冻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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