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年来临前的最后一个夜晚,大街小巷的红绿装饰还没有撤走,天空朦胧灰白,冬日那荒冷、受人咒骂的氛围,使得哥谭那种从不与人辩解的黑色高傲印象愈发深刻,哥谭,哥谭。寒风凌冽,他安静跟着布鲁斯,走进了一处家族墓园。
他们究竟在那个夜晚做了什么、谈论了什么,除却墓碑上的照片,无人能见证,拥有永恒青春的女性文静地偏过头,银色的长发从她肩头滑落,依稀间能看出她与他有着相似的眉目……甚至,她还和尼克罗莎有些相像,也许是照片的失真,也许确实存在着这样的巧合……
他的目光移动到那行镌刻在墓碑上的名字:slve·st·ld
钟声在零点响起,与此同时还捎上了一声特有的警笛,其他人正忙着逮那些非要出来过节的反派。走吧,布鲁斯说。
新一年到来了。
第二天一早,布莱雷利、夔娥和阿尔塔蒙被管家送到了机场,大家都比较忙——当你还要兼职超级英雄的时候,就无可避免地牺牲休假时间,所以其实他们没想过会有人来相送。
克拉克抱着一丛向日葵,鲜少有人知道,堪萨斯州的州花是向日葵,那里同样有着壮丽的向日葵田,只可惜现在是冬季,这捧花也是他飞去南半球买的……
“偶尔放慢脚步也可以的,好吗?”记者先生说:“愿你有一天能找到自己内心真正认可的,意义也好,梦想也好,世界宽广,不行还有宇宙……慢慢来吧。”
“谢谢。”夔娥说,说起来这东西可以带上飞机吗?哦,可以。她接过花,她想,尽管是一段乌龙,她却也切实得到了一段梦寐以求的时光,一段能尽情行走在阳光下的时光……
纵使,她想,我早就不孤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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