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精忠紧张的喝令着部下整理队形,而那些贝子阿哥们都想过一把前线大将的瘾头,一会要摆成三角阵型,一会又要摆成雁翅阵,一会又要摆成鱼鳞阵,气得耿精忠在心里都骂翻天了,可是这些纨绔们他是一个都不敢惹,一会这个命令,一会那个命令,把耿精忠的手下弄得直迷乎。
萧远放下了望远镜,实在是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对方折腾了足足两个多时,光看着士兵跑来跑去累得直伸舌头,仍然乱糟糟的一大团,这场战争,看起来就像是一场大闹剧。
“老楚,我觉得,应该把后备武装力量也拉上来试试,至少见见阵仗,这可是个好机会啊!”萧远喃喃的道。
“没错!”就连一向严肃的楚雄都忍不住露出了笑意,除了菲律宾人质事件以外,他就没见过这么差劲的纪律部队。
眼瞅着天就黑了,对方摆什么阵还没研究出个门道来,转而争论起谁家长辈的官大来,就在前线上,争夺起了武装指挥权。
天黑了,双方只能罢战,这年头的夜战可不是那么好打的,也很有默契,一旦天黑,就不再打仗,各自收兵,甚至前线战士还会打个招呼,错身而过,等着下次碰面再把刀子劈到对方的脸上去。
钟永锋已经带着一支中队连夜赶回了新村落,一声哨响,将所有的后备武装力量都召集了起来,他们穿着普通的民工式的迷彩服,脚上穿着布鞋,萧远没那么多的精力和力气给他们弄什么靴子,累都累死了。
这些后备的武装力量多是一些体弱者,或是三十五岁以上,四十五岁以下的壮年,身体不具有可塑性,头脑也不如十**二十来岁的年青人灵活,却也正当壮年武装起来,也是一支能打的力量。
虽然军队穿的也是这种民工级的山寨四色迷彩服,侦察兵穿的是7迷彩,但是这些后备的民兵们肩头没有肩章,没有军衔,也没有头盔,民兵内部的指挥级别是采用的解放军早期的非军衔的编制,连长,排长之类的称呼,大家平时低头不见抬头见,谁是官谁是兵一眼就能认出来,只有当人更多的时候,才可能进行民兵方面的改革,现在只能暂时这样了。
民兵们拎着打一枪装一子弹的口径步枪,翻出那些射钉弹嵌上弹头改装成的子弹,每人都有二十子弹,一路跑到了打谷场上集合,足足千多号人,钟永锋现在就是这支乌合之众的老大,只不过对方比他们还要乌合。
在钟永锋和混编战士的口令下,夜色当中,这支后备的民兵们排着有些散乱的队伍,趁着夜色一路急行军向前线赶去。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训练,这些民兵们也懂得一个道理,当集合以后,他们只要听从命令就可以了,绝不可以多问,让怎么干就怎么干就成了。
千多人的民兵部队一路跑到前线,在前线进行了修整,然后进入阵地暂时休息,等着白天的来临。
对面,隐隐的还能听到哄闹声,看到的火光,耿精忠现在已经急得火上房了,到了地头他才现,对方似乎并不简单,在夜色当中,对方的营地,竟然丁灯火都没有。
只是他哪里知道,就在他们营外不远的地方,几个戴着鬼怪突起式的多功能望远镜,使用夜视功能对他们的营地进行侦察和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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