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上个月你家不是刚刚被罚了五十块吗?”
“还不是那老婆子,把家里的泥灰直接就倒在了大路上,被那些黑衣服的警察抓了个正着,垃圾箱不过才不到十步远,咋不懒死她!”老张气哼哼的道。
“嘿,那个二子,成天不好好做工,偷奸耍滑偷摸的,以前抓到了关上两天,啥事不当,结果倒好,上次被抓到,在路口绑了两天,又晒又饿,差昏死过去,下来之后又抽了五鞭子,当场就昏了过去,好几天都没看到他的,现在出门,倒也不用天天捂着荷包不敢放啦!”又有人高声叫道。
“是哟是哟,那个高大壮,仗着自己又高又壮的,天天耍横,不是把这个打得头破血流,就是把那个打个乌眼青,这回好了,被逮住了,绑了示众挨了鞭子不,还扔到码头和那些俘虏一起做两月的苦工,有他受的!”
人群议论纷纷,议论到最后的结果却现,这些所谓严苛的法律,真要是落到他们的身上,只要平时稍微注意一,并不会落到他们的身上,反而会保护他们不被侵范。
“哼,这又有何用,女人不裹脚,甚至抛头露面,尤以医护局玉伶为甚,牝鸡司晨,倒转天纲,新县之败笔也!”一书生模样的年青人摇头晃脑的大声道。
“是哟是哟,这女人不裹脚,抛头露面,成何体统,听大人府那位萧大人,现在女人都做工了,赚的钱不比咱男人少,而且听那些读过书的女娃子以后还要做官哩!”又有高声叫道。
人群当中唉声叹气不断,议论纷纷,消息通过参事局传回大人府,萧远看着那些议论之言,忍不住摇了摇头。
“萧大人,要不我辞去这医护局骨科科长之职吧,现在就我一个女官……”玉伶有些委屈的道,她喜欢她的工作,手下的学徒已经可以分担一部分工作,她的时间也多了起来,可以更多的照顾萧远,刚刚偷眼看到萧远手上的折子,眼中登时充满了泪水。
“女人,女人怎么了,女人也是人呐,现在乱战频,女多男少,女人比男人的作用还要大呢,没有了你们女人,谁去纺织,难道让那些男人都光着!”萧远笑着在玉伶的**上拍了一把。
“要转变一个传统的观念,何其之难,放心吧,等到咱们这一批的女学生成长起来,进入管理体系成为女官以后,这些声音就全都平息下去了。”萧远摇头道,当然,他所的那些女学生,并不强制进入学校读书的各家女孩,而是从战乱地区解救带回来的十到十三岁左右的女孩子,都是孤家寡人,没有什么牵绊。
而中国人自古以来,强烈得高于一切的官本位思想,无疑成为了萧远手上最值得利用的一把尖刀,这把尖刀将捅开千年来的禁固思想,没办法,明清两代,是对女人摧残得最为厉害的两朝,萧远跑到什么时候不好,偏偏跑到了这个时候,朱家理学、八股文已经将人的思想推到了极为危险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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