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放下了手上的单筒望远镜,郑三忍不住长长的叹了口气,他万万没有想到,新城竟然有如此实力,他几乎纠集了东海上所有有头有脸的海盗一起来攻打新城,可是没有想到竟然还是失败,连港口都没有站稳,除了炮轰在码头起了几处很快扑灭下去的火头之外,连毛都没有伤到人家。
郑三考虑得更加远,这一战,让东方海域的海盗损失十之五九,实力大损,只怕这西洋蛮夷要趁虚而入了。
这还不是最要命,多就把市场分出去一两成给那些黄毛红毛,让他们暂时得意,真正要命的是,这一战对郑家的威望打击,谁都不是傻子,只怕那些海盗会认为郑家是在借他们的刀杀人,结果还是故意崩了他们这把刀。
而事实正是如此,那些海盗老大们一边撤退着一边大骂郑家王八蛋,该上贡的时候上贡,结果到最后,还免不得折损自己的人手,这是哪的道理。
“三叔,咱走吧,咱走吧!”早已吓得两腿抖的郑子鸣哭叫着,甚至一滩黄黄的液体也顺着裤角流了出来,双手死死的抱着一根杆子,要不然的话早就瘫软了下去。
郑三不屑的看着这个郑家后代,心下冷哼一声,若是郑家交到这种人的手上,只怕没落得更快,但是郑三还是摆了摆手,示意返航,本来郑家座船就远离战场,只要一调头,把郑家的旗子一挂,大可以装做路过的样子。
海盗们想撤退就没有那么容易了,新城的两艘战舰可不是摆设,新下水的战舰正是性能最佳的时候,跑得极快,轮舵一把,乘风追击,哪怕是逆风,也可以利用更多的风帆调整角度取得压差来快航行。
跑你跑不过人家,打又没有人家的炮打得远打得快,只要被追上,只能被一溜炮弹击沉,有聪明的赶紧砍断了桅杆投降,帆船时代,在海中,只要断了桅杆,就相当于后世的战舰失去动力飘浮海上,那么大的船,用浆划能划到哪去。
两艘战舰在空中预警飞艇的指引下,一路追去了二百多里才算收兵,击沉逃命的海盗船多达三十艘,俘获战船二十艘,人员理是多达两千余。
俘虏清不用萧远操心,把头目拉出来直接毙了,零散的人员打散看押,港口受损货物的清有专门的港口负责人负责,不过就是一些四则混合运算的问题,港口那些计帐只要按着设定的条文进行清就可以了。
而萧远则忙着对阵亡者后继安抚工作,这次战斗,新城的士兵阵亡一百二十三人,轻伤三百,重伤不得不退役的八十人。
受伤的拉到医护局去进行救治,多是外科方面的医护,而萧远通过林德这位医学界的泰斗弄到的简单易懂且实施方便的外科手术派上了大用场,每一名士兵的训练都不容易,医治一名士兵要比训练一名士兵的成本低得多,而且经过战火的老兵经验不是用金钱就可以衡量的。
阵亡者和重伤者在最短的时间内统计出来,家有亲人的,萧远亲自上门,一一将抚恤金一文不少的送上门去,没有家人的,这笔资金被单独的留了出来,用于修建和保养北门山上的那个英雄陵园。
而且萧远布了承诺公告,新城的任何一名居民,都有权力到各级部门去查阅证实抚恤金的放使用情况,当真有好事者去查阅,按着法律条文,他们有这个权力,而各级官员也不得阻碍,必须要配合,帐务完全透明化的管理使得明朝这个贪污成性的时代竟然得到了相当不错的效果。
“萧大人!”钟永锋赶到了大人府,“那些俘虏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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