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了一个多月,沧洲人几乎自己都认不出来这是曾经的沧洲了,相比之下,那些地主联合起来关闭粮店的行为,就显得像丑一样的可笑,甚至沧洲人早已经认同了那些行政局开设的粮店,到新粮店里买粮买油,已经成为了一个新的习惯,不少人早就把原来那些所谓的老字号忘了个干净。
地主们聚在一起,真的是欲哭无泪,因为他们终于得到了消息,新区甚至组建了一支专门的船队,一船船的从日本、朝鲜向新区调粮,据,那些大船百丈长,数十丈宽,一条船一次就可以载粮数以百万斤……如此种种,终于让那些地主们坐不住了。
可是粮店若是重开,将要面临着与行政局开设的粮店进行竞争,人家坐地就比自己低了两成,如果自己再降低的话,那利润可就更低了,虽然不收农税。
没人给他们种地了,眼瞅着入秋了,可是却没人收粮了,想动用强硬手段吧,深入到了各村的公安分部在那盯着呢,天天对着为数不多的一些老头之类的宣讲着什么法律,怎么利用法律对抗暴力之类的,那些黑洞洞的枪口,似乎就在这些地主的脑门上一样。
无奈之下,地主们也只能花更高的价钱,雇人来收粮,如此一来,成本更高了,今年,算是赔了本,那么明年怎么办?
空有良田,却无产出,难道要喝西北风,有一些地主不得不打起了卖田产的主意,很快的,新区的财政部就拔下大笔的资金来交给农会,而农会也组织人手去收田,公平交易,只要价格不是高得离谱,尽数将田产买下,地主们得了真金白银,而新区得了大量的农田。
这些地主们折腾这么一下子,把自己的家底都折腾进去了,可是却也不得不心服口服,事情是他们挑起来的,石头也是自己搬起来的,人家已经警告过了,现在砸了脚,又能怨得了谁?
不,有一个能怨得着,就是万土,这事可是万土挑起来的,而万土也知道自己犯了众怒,沧洲这地又是武术之乡,练武之人不计其数,不定哪个地主家的少爷就是个高手,怕是怒极之下做了自己,来个毁尸灭迹。
万土将手上所有的田产都卖给了新区,然后连夜带着家人,携带着大笔的资金溜向了满清地盘,他家还有远亲在满清那做官哩,倒也有投靠之地,再置田产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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