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改稿跟学习又熬了一个大夜，赵淑柔抬手去摸索睡眠耳塞顺便在内心咒骂楼下到底是哪个傻子一直持续地按喇叭，把被子盖过头的一瞬间突然想起了什么，光着脚跑到窗边往下看。
熟悉的黑色奔驰。
嘶，赵淑柔捞起手机看L，果然看到十分钟前新发来信息：我到楼下了。
有点尴尬，她也没预想到会出现睡到三点的情况，回了个马上直接下了楼。
“睡过头了？”
“是，很明显？”
温予煊拿湿巾给她，看着穿着粉色兔子抱着草莓图案的淡黄色睡裙、睡眼惺忪的人，跟L、偶尔在学校遇到时擦肩而过、上次做爱的样子都不一样。
不设防、柔软，陌生又有一点可爱。
手指有些忍不住地伸过来，温予煊帮她整理一下乱糟糟的头发：“很明显。”
“哦，”没有回避温予煊的好意，等头发整理完了就扳开遮阳板对着镜子擦干净脸，她打个哈欠，“去哪里？”
“我租了个公寓，去我家。”
居然不太意外，赵淑柔把用过的湿巾团在手里求证地问：“你有洁癖吧？”
“是，很明显？”
偏过头看他一眼，没有去计较他学自己说话的事情，赵淑柔轻轻嗯了一声。
院里来了一个极俊美的年轻老师却又不曾听闻过桃色新闻，甚至主动戴了戒指与眼镜遮掩，关注了很久她的L还提前做过很多体检却又不约她。
这些矛盾又奇怪的行为大概是碍于洁癖跟为人师长的身份，怕麻烦所以极力回避，要不是因为她主动睡了他又借着补偿的名头要来了一次口交，只怕也不会跟他发生些什么。
这个头开得还算不错，如果彼此体验都满意的话是否稳定相处以及她后续要再做些什么呢？
她的思路纷乱，因此而安静下来。
红灯，温予煊因为她的沉默不语偏过头看她一眼：“怎么，害怕了？”
“不怕，一路的监控有什么好怕的。”
没有主动再找话题，车辆在静默里逐渐提速，最后停在了公寓的地下停车场。
公寓在16楼，赵淑柔落后温予煊半步看他用指纹解锁打开了门。
开着空气循环跟灯，明亮的室内用了极简的装修，简单的黑白灰家具，眼见之处都空旷且纤尘不染。
他关上门用免洗洗手液消过毒才抬手去顶柜拿一次性拖鞋，赵淑柔干脆就在玄关把身上的衣服跟拖鞋都脱干净。
“这么自觉？”
温予煊拆了外包装把洁净的拖鞋撑开放在赵淑柔面前，把她抱在怀里的衣物迭好放在脏衣篓。
“换位思考嘛。”
没有衣服的遮挡跟掩饰，女生赤裸地站在明亮的灯光里，确认她脸上没有害羞或难为情的任何情绪甚至没有用头发或手臂遮挡一下的想法，温予煊一边脱掉外套开始换自己的鞋子，一边颇有兴致地观察她。
带着点粉色的白腻皮肤，没有什么显眼的胎记、伤痕或痣，胸部饱满又挺拔，腰收进去一点弧线往下是丰腴的臀，肉感十足的饱满大腿，纤细的脚踝，一双玲珑可爱的足，曲线漂亮得像西方油画里优美的花瓶线条。
身上的毛发都清除得干净，站在离自己一步之遥的位置穿鞋，垂坠的胸乳随着动作轻轻地晃动。
空气里除了消毒水的气味之外似乎还能闻到一缕浅浅淡淡的甜味，温予煊轻轻动了动手指，莫名回忆起那次残留在指尖跟唇舌里柔软细滑的温热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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