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蓝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她把手指从他的口中抽出来,将上面的的液体蹭在明深的脸上,毫无眷恋地拍了拍他的脸。
“明深,我很早之前就同你讲过,不要忤逆我。”明蓝这么说着,同时将自己穿着丝袜的脚放在了明深已经勃起的阴茎上,漫不经心地点着已经肿大的龟头。
明深在跪下的那一刻阴茎就已经隐隐约约有上翘的趋势,爬过来的那几步,羞耻感与常年被母亲驱使的顺从共同折磨着他,后果就是在他母亲的注视下,明深可耻地硬了。
明深自有记忆起,他的母亲对他一直就是这个样子:武断、专横,对他有着过于强烈的控制欲。她从小就对他要求严格,她对他的一言一行都无比在意,必须按照她的规定来。比如说,他不能喊明蓝为妈妈,而必须只能是母亲。他曾经疑惑为什么,为什么同班的小朋友都叫妈妈,而自己只能喊母亲。
“妈妈两个字太亲昵了,我亲爱的儿子,我们之间不是这种关系。”明蓝一边抚摸着明深的脸一边温柔地说着,“你是我的所有物,是我生下来的东西。你永远都属于我,对吗?”年幼的明深点了点头,却在下一秒被明蓝狠狠扇了一巴掌。
四十多岁的女人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刻,明蓝在这个年纪已经拥有了自己的贸易公司。她对自己生下的这个孩子并没有多少感情,只是确保自己的公司大权不会旁落于他人。
“可怜的孩子。”明蓝在扇完之后又把明深抱在怀里,轻轻地抚摸着那一块已经泛红的小脸蛋。明深肤色很白,不多时就已经红肿。
“母亲不是故意要打你的。”明蓝说着,“但是下一次,母亲说什么就做什么,不要再问为什么了,明白了吗,我亲爱的儿子?”
明深的表情有些无措,但是他又被明蓝亲密的称呼迷得晕头转向,他天真的以为这是母亲喜欢自己的表现。他点了点头,羞涩地说:“好的,母亲。”
明蓝满意地笑了。
“这才是我的乖儿子。”她说。
明深就是在这样一个环境长大的。明蓝对他的掌控刚开始只是约束他的一言一行,后来甚至到了严苛的程度:她会随时进入他的房间检查他是否有偏离她心中的举动,她会在任何时候突发奇想给他打视频电话,只是为了看他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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