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母想救三叔父的心思我理解,可是老爷才刚醒来,怎么去替他求情呢?如今可是连床都下不来啊,要不,你去将军府问问六郎?”
提起商六郎,三老夫人的面色就更难看了。
别说是见他一面,她至今连将军府的大门都没进去过呢。
“她们一家如今是夫贵妻也贵的,瞧不上我们这门穷亲戚了,从前他三叔祖父不过是话多了两句就能被他送去守陵,如今这样好的把柄,他又怎么肯放过呢?”蟔
“不去也罢!去了也是等着被羞辱。”
商玉宽知道自己儿子是什么性子,所以他也不觉得三老夫人说的是假话。
随后,就哀叹一声。
三老夫人显然是知道他动了善心,赶着就又说道。
“玉宽啊,千不该万不该的,他总是你的亲叔父,小时候也是抱过你啊,你还记得当年在你五叔父家过活的时候,你饿的发慌,不也是你三叔父偷偷省了口粮给你填肚子的吗?”
“你就真的忍心看他这样被人冤死在大牢里吗?”
被三老夫人提起这些往事,商玉宽便是有再大的气也消解了不少,于心不忍的就说道。蟔
“罢了罢了,我去同查此案的人说一声吧,左右我也醒了,又临近年关,也不好真让三叔父留在牢里过年,只是……”
“只是什么?玉宽你有什么要求你就尽管提,我一定答应!”
三老夫人好不容易得来商玉宽的气口,怎么可能会放过。
所以便是商玉宽真的说出什么她做不到的话来,她也会先允诺着不出声的。
“只是,我的话未必有用,三叔母也别抱太大的希望了。”
他伤重昏迷了这几日,算是瞧出来了。
从前他就是个无足轻重的,如今也无人上门探望。蟔
离开了这座国公府,他既无自保的能力,也无说服他人的本事。
所以,未见得能成。
三叔母听到这话,很是不满意。
她要的可是绝对答复,而不是模棱两可。
张着嘴还想再说些什么呢,就见韦夫人有些不满的插了一句。
“三叔母还是适可而止的好。”
她虽然没有过多的将话讲透,但三老夫人还是被她的眼神给吓到了。蟔
想了想这些日子,国公府里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
连东苑都可以被大火一把烧个精光,也难说下一个会不会是他们。
所以三老夫人这才松了商玉宽的长袍,转而对着韦夫人有几分讨好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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