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夫人闻言,心里头也不畅快的很。
于是眯着眼睛的就笑问了一句。騗
“六郎媳妇这话说的我就听不懂了,前两日杜家不是还上赶着邀了老夫人她们一同去雾岭玩的吗?怎么你与娘家亲近使得,四郎媳妇与娘家亲近就有罪了?”
同样的软刀子,韦夫人用起来也得心应手的很。
杜景宜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便眼含惊讶的做戏起来,满是无辜的便说道。
“韦夫人这是误会我了呢,外祖母和舅母们难得北上一趟,自然是要多多招待的,正巧我娘家庄子上有温泉,可以让外祖母放松放松,这才请了她老人家过去的。”
“否则,日日心绪难平,又感怀往事的,真要是出了什么事,只怕外头人又要胡诌了,你说是吧?”
外头人胡诌?
她倒是说的t轻巧,还不就是从将军府里头传出来的“麻烦事”。騗
一下子就是被国公爷夫妇给气病了,一下子是看到福王妃心悸发作晕倒了。
杜景宜这话就差没上赶着说杜家是给她们擦屁股的了。
因此,韦夫人一时气结,却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反而是调转了矛头就想数落儿子七郎几句。
及笄礼而已,谁没有啊?
自家侄女韦家莲的还在这雪娘的前头呢,怎么不见他多费心。
正欲开口教训他几句呢,就见外头有奴仆匆匆而来,脸色上既有为难,也有紧张。
“国公爷,夫人,出大事了。”騗
韦夫人看了身旁的焦嬷嬷一眼,不是说今日无论什么事都不得打扰吗?
她就是存心要让商霁他们瞧清楚明白,如今国公府里头当家作主的人是她。
她要这院子里头安安静静地也行,要鸡飞狗跳的也行。
一切都是她说了算。
于是,焦嬷嬷正了脸色的就对那奴仆大声呵斥的说道。
“主子们说话呢,轮得着你来打断吗?”
话虽然是骂的是那奴仆,可里里外外的不都是在念给杜景宜听吗?騗
她也不蠢,用手轻轻的摸了摸肚子,感受着里头的力量,正准备开腔怼回去的时候,却听到那奴仆跪倒在地就哭喊起来。
“焦嬷嬷饶命啊,不是奴才非要来打断的,是庄子上的人送来消息来,说……说……”
“说什么?”
四郎媳妇正愁没地儿撒气呢,于是恶狠狠的问了一句。
那奴仆颤颤巍巍的,最后还是说出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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