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走的时候,商玉宽倒是眼尖就看到了右手边十余米的地方站着那些杜家人。
此刻倒是热情,赶着就走了过去打招呼,倒是韦夫人等人站在原地神色晦暗,并没有凑过去。
“真是巧了,亲家公亲家母也在,是来送亲戚吗?”
国公爷商玉宽的这一开口,杜氏夫妇才发现他的存在,本来都是要准备离开之人了,现在倒是只能站定了脚步。
“国公爷,家中女婿是举人,所以也参与了此次春闱。”
“哦,原来如此。”
随后,杜老爷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韦夫人等人,很快就明白过来,笑着说道。汍
“我听小女提起过,说是府中的七郎也是本事之人,看样子今次也是来参加科考的了。”
“亲家公说的是呢,此次来的的确是七郎。”
“年纪轻轻就能如此厉害,都是咱们大兴朝的好儿郎啊。”
杜老爷这话说的也没有那么的真诚,只是场面话而已,可国公爷商玉宽却听不出来,还笑得乐乐呵呵呢。
见此杜老爷也是不愿与他多说,随后是借口家中还有事情呢,就带着贺家二老还有杜景湘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也没有与那位韦夫人打上一句招呼。
虽然是亲家,可也不过是面子上的叫喊一声罢了,与旁边坐着的贺家二老,可不是一个亲密程度。汍
回程的路上,杜家的车马驾分两辆,杜氏夫妇与女儿杜景湘同乘一辆,而贺家二老则是另一辆。
里头坐着的都是自家人,所以杜夫人也没有藏匿情绪,冷笑一声便嘲讽说道。
“这面糊做的国公爷,还真是瞧一日少一日,自家女儿下聘的时候都不在,忙着去参加什么劳什子的春日宴,也亏他能想得出来,果然啊,这有了后娘便成了后爹,难为东苑那些孩子在国公府里受多年委屈了。”
杜老爷听了这话也跟着点点头,在他眼里,便是天王老子也没有两个女儿重要,所以他是无法理解这位国公爷的所作所为的。
杜景湘与这位国公爷更是见都没怎么见过,多余的话也说不了什么,只好奇的问了一句。
“他这样,就不怕将军府的子女们与他生分吗?”
杜氏夫妇二人对看一眼,都露出了些嘲讽来,只怕也不是这一件事就能让人生分起来的,怎么的也是日积月累了吧。汍
“你还没瞧出来吗?人家这是把宝都压在贡院里头那一位身上了,不过这商家的七郎倒也是有些真本事的,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声誉,假以时日,只怕在朝中也是站得稳脚跟的人。”
杜夫人分析说道,而杜景湘显然对这些不感兴趣,所以把话题就岔到了其他地方。
“等夫君考完,云哥儿的百日宴也能办起来了,到时候请了棠棠她们过来热闹热闹,也好宽宽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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