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该那么晚出门,感觉有些对不起教授。
她接连道歉,可教授或现场的学生没任何不悦,甚至还对她投以笑容。
她因此满脸胀红起来。
古教授发现她的尴尬,轻搂她的肩膀带她往更衣室去。
为她带上门前还温柔说了一句:「慢慢来,不急。」
在更衣室里褪去湿透的小洋装后把身体与头发尽可能擦干,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没有太糟,至少不像上次,让内衣与内裤的痕迹留在身上。
于是缓步走到画室中央,一丝不挂地。
跨腿爬上铺了鹅黄布料的沙发,摆出教授前一晚嘱咐过她的姿势。
她双膝跪到椅面,上半身趴伏在椅背上,压低自己的腰,好让臀部抬高些。
「尽可能让腰跟臀部的线条露出来,那是人体最美的地方之一。」教授昨晚抚着她的腰这样对她说过,随后还从内侧握住她的腿,说:「两条腿张开一点大约比肩膀宽五到六吋。」
听到教授这样说当时她有些疑惑,却也隐约知道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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