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不赵兄”贴身侍卫刘侠突然回过神来,此番乃乔装改扮。这大将军的称呼要不得。忙改口说道“赵兄,怕是马上大雨就要来了,野王城距此尚有五里左右,我们加快点,赶到大雨之前进城。”
赵括看了看那黑沉沉的天空,心道:不妙!这场雨落下,怕是真的不小!
赵括随即招呼着刘侠,双双利索地闪身上马“驾”地一声呼喝,抽打着胯下的战马,耳畔风声呼啸,往野王的方向急奔去。
突然一阵大风吹来,一片望不到尽头的憎慌乌云,从北部天边急涌讨来,怀拌着一道道闪电。曰声。
刹那间,狂风大作,乌云布满了天空,紧接着豆大的雨点从天空中洒落下来。
又是一个霹雳,震耳欲聋。一霎间雨点连成了线,哗的一声,大雨就像塌了天似的铺天盖地从天空中倾斜下来。
瓢泼般的雨水,瞬间模糊了赵括的视线。赵括腾出手来,不停地摸着满脸的雨水。
此时的赵括已经顾不上咒骂老天,只想着尽快寻到一处避雨的地方。
若是被这场大雨浇透了,怕是耍生出一场大病来。去岁风寒的折磨,让赵括吃尽了苦头,赵括可不想再去领略那汤药苦涩的味道。
老天还是眷顾赵括这穿越男的,这不,在大雨中行进稍许辰光。赵括就寻到了一座破落偏僻、却小有规模的河神庙,好像这座河神庙,专门在此静静地等候避雨的赵括一般。
“吁”赵括、刘侠二人停了下来,牵着马儿走了进去,又七手八脚地找到一些木柴,劈开燃起火。待熊熊火焰燃起,二人脱下衣衫,架在火上头烘烤起来。“刘侠,本将军这真是出师不利啊”赵括抖着衣衫,对侍卫刘侠自嘲道。
虽然刚刚被暴雨浇过,不过去掉一身暑气的赵括心情大好,烤衣服的同时。还没忘记扬光大苦中作乐的精神。
“大将军,雨者玉也,怕是有哪位玉女想念我们英俊潇洒的大将军了”刘侠呵呵憨笑着,做出一副文绉绉的模样,摇头晃脑地开着玩笑。跟着赵括的这些日子,刘侠觉着大将军虽然外相威严,实则待人随和。这一个玩笑,刘侠开得轻松自如。
“刘侠,你行啊!”赵括颤抖着手指,指点着自己的贴身侍卫。
此时的赵括心底却很是受用。赵括美滋滋地心想: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刘侠这原本杀猪的屠夫,自从跟了我这文武双全的大将军。竟已今非昔比了。
就在二人打趣的当头,倏然间,庙内多了个人。
那人一闪就进了庙内。没有半点的声响。仿佛他本来就在这庙里一般。
赵括骇然看去,只见面前原来是个麻布葛衣的中年男人,赤着双足上满是泥水,那脚步声轻得连自以为耳聪目明的赵括都没听到。赵括不由得心下称奇。
赵括扫视着来人,只见那人骨架宽大,一身的破旧的麻布衣衫,空荡荡地挂在身子上,瘦削的面庞衬着古朴的容貌,神色平静,一双眼睛却是炯炯有神,除了束的麻布巾外,身上全无配饰,颇有点另一个。时空中瑜伽苦行僧的模样。
“眼前的这位,像是个。深不可测的高人呢!”赵括目光如电,缓缓地地扫视着来人,在心底暗暗惊叹。“行路无声,但是这手轻功,就是平生所罕见”
赵括和来人互相打量着,一旁的侍卫刘侠,更是警觉地摸向了身旁的长剑。
那人扫了一眼刘侠,面无表情地悠然来到赵括面前,蹲下来道:“这位兄台,不知来自何方?又将去往何处?。说话间,面色沉静如波澜不兴的古井,看不出一点的神色的变化。
赵括一时摸不清对方的来意,不知这苦行僧到底有何居心,于是面色微微一笑。把早就想好的说辞道来:“鄙人乃游学士子,本是到野王去探亲,被这突如其来的大雨浇得迷失了路,才走到这里来,若兄台肯告诉鄙人到野王如何走法,实感激不尽
赵括此言不卑不亢,装作在暴雨中迷路的游学士子。战国之世,游学士子多腰悬长剑防身,赵括如此说法也在情理之中。
“呵呵游学士子”那人微微一笑,对赵括言道:“兄台体格魁梧,一表人材,虽遭大雨浇淋,却难掩一身的豪气。且看你双目之中,傲气铮铮,才出言相询。且说来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才能?”
赵括心中暗骂:“好大的口气,仿佛一般二般的人物入不了他的法眼似的”可是赵括明白此行的目的乃是去探查野王城的虚实。也不想节外生枝,当下淡然道:“鄙人实乃儒生一个,专事修习孔孟之学!”
“哦!修习孔孟之学的儒生?哼!”听了赵括此言,再望着赵括一身蕴涵的如山岳般沉浑的气势。那人却是有些不信,微笑道:“兄台的长剑有些意思,你可懂得使剑?。
赵括心想这战国之世的儒家倡导六艺之学,和后世的四体不勤的腐儒有着天壤之别,士子用剑,并不稀奇,当下点头:“这剑法,鄙人略懂一二!”
“好!”那人淡淡地一声:“随我来!”
只见那人轻轻推开河神庙的后门,身形一闪,已往后院走去请登陆支持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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