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猛虎营已经第一个领到了出征的军令,而大将军赵括还未提及他们两营的任务,苗邦、申阳这两位千夫长有些急了,御林军自成军以来,连战连捷、未曾一败,赵括的这些心腹爱将早已是信心爆棚。
即使是面对列国诸侯闻风色变的秦军,也不被他们放在眼里。在苗邦、申阳看来,此番潜入韩国,将又是大好的立功机会,爵位、军职诱惑高悬头顶,属下将士们期盼殷殷,他们这两位千夫长岂能不争先恐后。
“两位千夫长,稍安勿躁!”大将军赵括面色一肃沉声说道“此番潜入韩国,不同于以往大军出征,情况特殊,须小心谨慎为上。本将军计议已定,猛虎营随本将军出征,飞骑营、劲步营留在邯郸勤于操练阵法,待本将军归来,另有重大任务交与两位千夫长。”
且不说此番潜入韩国,未遇机缘巧合,不宜与秦军正面冲突。单说秘密二字,赵括御林军也不宜在韩国境内出动大批军马,若是被秦、韩两军察觉,反而坏事。
“谨遵大将军号令!”见大将军赵括拒绝地十分果决,苗邦、申阳两位千夫长也不敢争辩,忙拱手应诺。看着苗邦、申阳适才那心急的模样此时变为淡淡的失落,一旁的千夫长陈不群小小地骄傲了一把,他心想:“关键时刻,大将军想到的还是我猛虎营呀!”
千夫长陈不群热切的目光盯着大将军赵括,拱手朗声道:“大将军,我猛虎营将士以一当十,此番大将军所要的秦军一应战法、战术等等,陈不群定满满地拿到手!若是时机恰当,陈不群当为大将军将那蒙骜擒来,听凭大将军落!”
“嘿嘿——好你个陈不群,竟然如此沉不住气!”大将军赵括嘿然一笑,言语中又恰如其分地敲打着骄傲的陈不群,赵括心想那蒙骜身经百战、乃何等勇武的战将,那秦军号称锐士,百年来几乎未曾一败(唯一的大败,乃豫豫之战,败于赵括之父,马服君赵奢手下),岂是那么好对付的。
赵括看了看不以为然的陈不群,转念间已经打定了主意,只见他双手捋了捋那披肩的长,接着说道:“此番,本将军将随猛虎营潜入韩国,陈不群你休想轻举妄动!”
“诺!陈不群听凭大将军调遣!”陈不群正色应道。有了大将军赵括在身边亲手指点,陈不群觉得信心愈暴涨,对赵括的敲打之言,毫未放在心上。
“苗邦、申阳,本将军入韩期间,遇有大事和军师苗单、幕僚毛遂先生多多少量,疑难处,军师可代本将军决定!”大将军赵括转向苗邦、申阳二人,将御林军的军务又郑重地交代了一番。
“诺!”苗邦、申阳闻言,忙正身啪地行了一个军礼,肃然应诺。
就在这两位千夫长的应诺声中,大将军赵括手臂一挥,潜行韩国陉地的军令肃然出:“陈不群,集合猛虎营将士,一个时辰后,兵韩陉!”
赵国御林军猛虎营迅地行动了起来,一个时辰不到,那干粮、饮水、兵器等等全都准备停当,大将军赵括冷冷地一声大喝,千人御林军精锐将士,往韩国的方向静悄悄地潜行而去。
进入韩国境内后,大将军赵括将猛虎营千余名将士分成了三队,彼此间隔着不到两里的距离,队伍铺展开高效刺探军情的同时,也可随时保持联络,互为犄角,以应对突的紧急战况。三日后,艰辛跋涉、一路潜行的猛虎营将士们终于抵达韩国陉地。
赵国这边大将军赵括率领着猛虎营将士神潜行,西方的秦国的五万锐士度也不慢。
那头的秦国河内郡,秋日的天空湛蓝而纯净,暖洋洋日光的照耀下,甲胄鲜明、戈矛林立的五万秦军锐士,在大将军蒙骜的率领下东出函谷关,向韩国陉地隆隆杀来。
颇具讽刺意味的是,秦国、赵国大军出动之时,韩国君臣却沉浸在以计谋国的幻梦中,他们妄图周旋于秦赵两大国之间玩一场死亡游戏,至于那曾经严密警惕的哨探系统也早已松弛,对隆隆杀来的五万秦军,韩国朝堂竟然毫无察觉。
如此韩国,岂能不令人啼笑皆非?岂能不败?历史上战国七雄,第一个被灭的就是这韩国,悲乎?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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