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挚感谢书友“啊哦1111”的慷慨打赏,应书友的要求,行文加快节奏了)
“禽兽,简直是禽兽!”县令赵括大人面色愤愤然,心里想着刚才那一本正经的秦军百夫长竟然如此地无耻,他连声怒骂,接着赵括又关切地问道:“老伯,你家翠儿可还留得性命!”
“县令大人呀——”王三扑到在地上哭喊着“俺那翠儿年纪虽小,可是个刚烈的性子,受了这般侮辱还能活得下去!”
原来那日那秦军百夫长**发泄完毕后,王翠儿已被折腾地身子瘫软,连自杀的力气也没有了。这几日,王三对女儿牢牢地看护起来,生怕这年岁尚有的翠儿一时想不开,简直可以说是寸步不离。就在昨日夜晚,那王翠儿趁着王三熟睡,到后院中寻到一把生锈的镰刀,抹脖子自尽了。
“真是禽兽不如!”赵括震怒了,他把身前的长案拍得啪啪作响,沉声怒吼道:“老伯莫怕,此等伤天害理之事,国法难容,本县令为你做主了!”
“县令大老爷”那王三惊喜地呼喊着,突然间昏厥了过去,这连日来陪着女儿没有睡一个好觉,发现女儿自尽后更是伤心欲绝,此时听到赵括愿意为他做主,这王三心头一松,再也支撑并不住。
“刘侠,先把这老者扶起来,救醒后再喂碗水喝!”梁邑令赵括声音陡然变得森冷起来,让堂下的一帮猛虎营将士假扮的秦军士卒、仆役们陡然心头一凛。
看着刘侠用力地掐着那老者的人中,那老者幽幽醒转后,梁邑令赵括又对百夫长刘刚言道:“速速挑选精悍的将士,给我去寻来那秦军百夫长,就说本县令这里有要事相商!”
赵括这冒牌的县令大人,此时还不想打草惊蛇,并未说去捉拿那百夫长,仍旧用了一个请字,这正是赵括的疑兵之计,先把那百夫长赚到这县衙再说,到了这大堂就由不得他了,到时候谅他是插翅难飞。百夫长刘刚急忙挑选了五个精悍将士,五位将士立马领命去请那秦军百夫长去了。
“为民除害,嗬!”梁邑城的县衙大堂上,县令赵括大人捋着粘上去的三缕长须,静静地等待着,面露微笑的赵括此时终于找到了些做县太爷的感觉。
不过赵括此时的头脑清醒得很,心底很明白下一步要做什么,他利用着这些许的间歇,叫来百夫长刘刚和贴身侍卫刘侠,不时地对二人交代着什么。
大约过了一顿饭的功夫,那秦军百夫长带着三个随从的士卒,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进了大堂后,对着县令赵括略略抱拳行礼,问道:“县令大人,这天色已晚,不知有何急事要招本百夫长前来?”说话时,他面上露出了一丝不快的神色。
话音刚落,那百夫长目光一侧,看到了一旁满面泪水一副惊恐神色的王三老汉,他眉头一皱,心下顿时明白这县令大人看来是想兴师问罪来的。不过这百夫长倒也不怵,他觉得那日并未杀伤人命,再说自己乃大将军蒙骜的属下,纵然有罪,还轮不到这治民不治军的县令来管。
“百夫长,这位老者你可曾认得?”赵括的目光如同两道利刃般刺向那百夫长,声音已经变得森冷起来。这刚一开口问话,为民伸冤的县令赵括大人就在气势上占了上风。看到赵括那仿佛能杀人的目光,那秦军百夫长情不自禁地身子一抖,随后强自镇定着回道:“县令大人明鉴,此韩人狡诈,拒不缴纳军粮”说话时,这百夫长显得没有了底气,声音已经微微颤抖。
“一派胡言!”梁邑令赵括一声暴喝,右掌猛地拍向案头,以慑人的气势生生打断了那百夫长的狡辩“光天化日之下,侮辱良家女子,致其自尽身死,简直无法无天,速速给我拿下!”
听到县令赵括大人一声令下,大堂上扮作秦军士卒的猛虎营将士倏然发动,那秦军百夫长眼见形势不妙,还想带着三个士卒反抗,但是猛虎营将士出手如迅雷般急速,他们又怎是猛虎营将士的对手,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猛虎营将士已将他们死死地按到在地。
“我乃蒙骜大将军帐下的百夫长,谁敢杀我?”那百夫长脸涨得通红,压抑地大吼着,把蒙骜大将军这尊大神抬了出来,妄图为自己谋得一线生机。
赵括望着徒劳反抗的那百夫长四人,冷冷地一笑,道:“哼!别说蒙骜,就是白起、秦王来了也救不了你,今日,本大将军,就替天行道了!”话音未落,赵括举起右掌猛地劈下。
看着赵括那单掌凌厉的一劈,猛虎营的将士们顿时会意,铮然拔出精铁长剑,唰唰唰往那秦军百夫长及三个士卒脖颈间砍去,伴着脖颈被斩断的噗嗤、喀嚓声,四人的头颅几乎同时落地,汩汩的鲜血四处喷涌溅射,庄严肃穆的大堂上,热烘烘的血腥味四处弥漫开来。
那秦军百夫长死不瞑目,双目圆瞪的他至死都未明白,这小小的县令怎么如此大胆,又为何自称是大将军。“百夫长刘刚!”随后,大将军赵括举起精铁长剑,往案头一砍,昂声下令“梁邑城内的秦军,按既定方案即刻尽数绞杀,秦军士卒一个不留。立即出发!”
“诺!”百夫长刘刚慨然应诺,应诺时,这位血火中淬炼出来的猛虎营百夫长周身的杀气升腾起来。
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这屠灭梁邑城秦军的计划,赵括早已和刘刚等精锐将士谋划周详。此时接着那秦军百夫长的鲜血喷涌之机,他一声令下,猛虎营将士的战志陡然大涨,热血沸腾的猛虎营将士们各归其队,闪身静悄悄地往县衙外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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