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赵括学着那武林高手疗伤排毒的模样,三吸一呼地起功来,赵括眼观鼻、鼻观心,心中暗骂后成的跋扈和凶残。不过,从外形看来,赵括神情专注,运功很是卖力,还真的有几分以内力拔毒的样子。
大约过了一顿饭的功夫,赵括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趁着那后成张嘴喘息的间隙,飞快地乘起一瓢已经恢复冰冷的雪水,朝着后成当头浇下。这彻骨的冰冷让后成冻得瑟瑟抖,他忍不住张口就要惨呼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趁着后成一张嘴的瞬间,赵括手腕一抖,便将那配好的药丸投到了后成的嘴中。
随后,赵括又端起一碗雪水,捏住后成的两腮,将慢慢一套碗的冰冷雪水给后成灌了下去。随着一股股的雪水灌下,那药丸顺入后成的肠胃,稍后在胃液的作用下,渐渐融化,药效缓缓地散出来。
眼看着后成忍着冰寒的痛苦,被迫将那一大瓢冰冷的雪水喝下,赵括心头冷笑了数声,冲着房门外喊道:“管事,今日医治已毕,且请进来吧”
赵括话音刚落,只见那管事一副哈巴狗的模样,跟在一对服饰华美的中年夫妻身后走了进来,赵括的目光定格在那中年男子身上,只见他身材颀长、面红如血色,他心想这就是那史上臭名昭著的后胜吧
“大胆”那后胜一见儿子被淋得满身水淋淋、赤着臂膀、裸着后背的模样,他顿时心头火气,这后胜心想,这是哪来的野医,哪有这种治病的方法,莫非胆敢来消遣我儿不成。
看着冻得瑟瑟抖、牙齿咯咯作响的后成,那美妇忙掏出一方锦帕,细心地替宝贝儿子擦拭着。
“呵呵呵——”赵括却也不怕,浅浅地笑了笑,说道:“药已饮下,此时令郎正在排毒。稍后,还会有体热高烧症状,再修养两日,就可暂且痊愈了,不过这病有些麻烦,不管用何药都除不了根,在下也只能尽力而为了。”
“嗯——”听赵括如此说法,那中大夫后胜将信将疑,眼见此时儿子病体未愈,他也未将榜文中承诺的赏金给付,冷声对赵括言道:“十日内,禁止出城,若不然,小心脑袋”
赵括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拱手应诺,随后又说道:“我这里还四日的药丸儿,每日雪水冲服一粒,此药乃以毒攻毒,切记不可服用过量否则,后果自负此药丸服用完毕后,在下再送来四粒,前后九粒药丸的药效散后,贵少主人方可无恙”
赵括说完,便将那一袋药丸递了过去,他一边看着那后胜阴晴不定的脸色,心下一边在想:“嘿本大将军给你配得解药,分量可是把握得恰到好处,小兔崽子你慢慢吃着吧”
原来,赵括命人配置的这药丸,并非纯正的解药,其中掺杂了少量的“仙人醉”这分量经过精确的衡量,暂时不会影响那解药的效用。
不过,待八粒全部服下,那“仙人醉”的**,从此就在后成体内生下了根儿。这全身瘫软、不思饮食的毛病,不时地就要作一下。若要缓解病痛,只能再求赵括施展回春妙手。
这药丸乃猛虎营独家拥有,谅那后胜虽然精明,却也猜不出这其中的门道。别说是后胜这种不通医术之人,即使是行医多年、精于配置药丸的医师,用那双肉眼也看不明白这药丸到底为何物配制。这个时代又没有xf之类的分析仪器,赵括毫不担心这药丸会泄密。
随后,后胜又示意那管事,郑重地记下了赵括所住客栈、每日间在临淄城的行动路线,待一切核实完毕后,赵括甩着长袖,潇洒地走了后胜的府邸。
刚出府们,赵括忍不住掩嘴偷笑:“这番折腾,先脱光晾了好大一会,再被冰寒刺骨的雪水当头浇下,就后成那虚弱的样子,若是不生重感冒,这才是见了鬼了”
中大夫后胜这老小子很不地道,赵括回程和去程的待遇,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此时,赵括对此却并不在意,只见他安步当车,踩得积雪嘎吱嘎吱作响,不时地,嘴角还泛出一丝笑意。
一阵寒风卷着雪沫儿吹过,将赵括的披肩长吹得飞舞起来,赵括伸手理了理鬓边的乱,诡秘地一笑,心底得意地念到:“待吃下我的解药,后成、后胜这对父子,就再也跳不出本将军的手掌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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