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来不及阻止她的动作,为了防止她跌下床,陈淮序的手臂比大脑更快做出决断,已经下意识伸出手揽住了她的腰。
电话还没挂,那头的顾白听到了一些细微的声响:“你那不是有女人吧?”
听到顾白的声音,陈淮序才注意到电话还没挂,可身前的女人一个劲的往他身上贴:“别废话了,赶紧带个医生过来,快一点。”
说完,陈淮序就挂了电话,那头的顾白惊的嘴巴的合不拢,他以前没发现陈淮序这么会玩,这都需要医生了,这得把人欺负到什么程度。
“真是畜牲,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也不知道那女人看上他什么,一张脸惯会勾引人。”顾白一路上已经脑补了一大出戏了,心里不停唾弃陈淮序的畜牲行径。
陈淮序的衬衫领上已经留下了好几个红印,他搂着她的腰,把人往床里边抱。
近距离的接触像是给了女人可乘之机,温姝搂着他脖子的手臂收紧,稍微使力将人往床上带。
陈淮序手上本就抱着人,没料到她有此动作,一不留神压在了温姝身上。
衬衣的领口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她解开,她的手从衣摆处伸了进去,另一只手更是勾着他的脖子,胡乱的亲着。
陈淮序呼吸稍重,喉结滑了一下,眼眸渐沉。
对于这个女人他从一开始就带着欣赏,他看过很多场《天鹅湖》,但这个女人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能仅仅凭着一场舞就让他念念不忘的,后面几次的相遇,他对她有了些许了好奇,可能在他这里这个女人是有些不同的。
陈淮序保持着理智,他撑在床上,将女人的手抽离压制住,声音有些低哑:“温姝,不行。”
怀里的女人双手动弹不得,身体却往他身上贴,胡乱的吻着,眸中似漾着水色,委屈的好像下一刻就要哭出来:“想要。”
陈淮序任她吻着,知道她现在被药物控制着很难受,但是他没有,所以他不能这么做,他不能趁人之危,他们也不是彼此相爱,这只不过是欲望在作祟,他将怀里的女人推开:“你再坚持一下,医生很快就来了。”
陈淮序怕她坚持不住,没有办法,只能抱着她去厕所,他往浴缸里放满冷水,随后把人放进,尽量让她能冷静一点。
水有些凉,温姝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挣扎着就要爬起来,陈淮序干脆也坐了进去,一边安抚着她,一边将人压在冷水里。
冷水不停的在放着,好片刻后,尽管还是很难受但温姝已经有些许清醒,她看着男人身上也已经湿透了,她咬着下唇强忍着:“你出去吧,我自己可以。”
陈淮序没说话盯着她好一会儿,似是确定她一个人真的可以后,点点头出了浴室。
没一会儿,顾白带着医生来了,一开门就他就看见陈淮序一身湿透,脖子上还有星星点点的吻痕,他四周看了一眼也没看到女人,碰到这种禽兽,他真为那小姑娘担心:“你把人怎么了?”
陈淮序没精力搭理他,对着后边的医生说道:“中药了,人在浴室。”
等他们来到厕所,果然看见了泡在浴缸里面的温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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