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队时曹小絮也来消息问她登机没,金斯娇回了个“马上”,之后才告诉杨晚,明天她有一整天的通告,一结束就得赶回江城,整个剧组都在等她,很难抽出时间。
杨晚沉默许久才说好,“那你忙吧。”
红眼航班活脱脱一架空中运奴船,坐得人无比痛苦,到北城时飞机还因天气原因在空中延误盘旋了半小时。
落地赶到酒店金斯娇给曹小絮发了个定位,然后拿着睡衣进浴室,半天没出来。
一个小时后,她出来把手机开机,五发现曹小絮五分钟之前来过消息。
曹小絮在外头等了有一会儿,进房间后问:“睡了?”
“没,手机掉水里了,才开机,刚看见消息。”
比起私人助理,曹小絮的日常工作更像是个薪资低廉的保姆,“连夜赶过来,还没吃饭吧?”
她把一碗清汤小馄饨放到桌上,“温度正好,先垫垫,一早有拍摄别吃太多,小心浮肿。”
金斯娇折回到沙发边,“我先把头发吹干。”
拍摄需要,进组后她换了齐耳短发,洗澡吹干都很方便。
坐到桌边吃馄饨的工夫,曹小絮拿着平板和她梳理五个小时后的网剧宣传活动流程,滑着屏幕问:“白天的我把文件发你了,你看了吗?”
“在飞机上看了。”
“那就好……你看看,有哪些环节要调整?”
“没有。”
曹小絮抬眼,有点意外。她是知道金斯娇的性子的,这次剧方看配角热度大,想借机造造势,少不了要炒些副。
犹豫几秒,曹小絮迟疑地问:“和搭档牵手拥抱也可以?”
金斯娇还是那副淡淡的表情,“嗯。”
曹小絮受宠若惊。好半天,她低声问:“是因为雪年吗?”
金斯娇这才有了点反应。具体表现在她的耳朵突然红了下。
一个冷清惯了的人突然害羞,那场面是很吓人的,好比一条凶残成性的恶犬开口,吐出的不是带着血腥气的吠叫,而是软绵绵娇滴滴的夹子音,难免让人产生怀疑。
曹小絮揉了下眼,再三确认金斯娇耳朵上的颜色到底是不是桌灯照出来的。
很显然,不是。
“真是因为她啊?”
金斯娇搅和着碗里剩下的馄饨,好半天点了下头。曹小絮心中一嘘,把平板合上,“为了离她近点,你真是肯下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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