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她走近,驾驶座的车门打开,齐星星欢快地下车,跳着朝她招手?:“金老师!这儿!”
金斯娇一身黑灰,穿得跟个遛狗的宅家女似的,还戴着帽子,这样都能认出她来,一定是铁血真爱粉。
到跟前,星星体贴地帮她拉开后座车门,金斯娇掀了帽子想跟她打个招呼说谢谢,目光一抬,看见坐在后座的雪年?,猛地把话吞回去。
宽敞的后座里,雪年?身着一袭绛色长裙,丝滑的布料贴合着腰肢,她正勾身体去解脚腕上细高跟的绑绳,裙下露出一截雪白的腿,从腰背到后臀再到小腿,曲线明?晰流畅,让人无?法挪眼。
微低的头让海浪般的长发泻在肩侧,也挡住了她视线,因此她错过了金斯娇那一瞬间的表情。
星星:“金老师?”
金斯娇失态地咳了声,低声说谢谢,车里的雪年?听见声音抬头,见着她,抬腕把头发挽到耳后,轻轻一笑:“来了。”
她脸上还带了妆,肤色细腻瓷白,五官明?艳非常,眉梢眼尾俱是风情。
金斯娇僵着身子上了车。
大概是太久没见,所以她看雪年?才会这么……
饥渴。
车门关?上,加长v的后座舒适宽敞,挡板将前后车厢完全隔绝开,身前的小方?桌上摆着两杯冰果茶。
车辆启动,雪年?还在解缠在她小腿上的高跟鞋带,边解边道?:“喝吧,星星买的,她说味道?不错。”
金斯娇视线紧紧黏在她身上,完全没听见她说了什么。
细吊带长裙完美地凸显了雪年?的体态,天鹅长颈,肩薄背直,锁骨处的肌肤被吊带绳磨得有点红,颜色从白皙中沁透出来,和裙色混掩难分……
“娇娇?”雪年?仰头,“发什么呆?”
金斯娇呼吸乱了下,欲盖弥彰地咳嗓,“没事?,我不渴。”
雪年?听出她声音里的异常,有心想问?几句,可?脚腕上那该死的缠带还箍着,她嫌弃地叹了口气,扯了几下都没扯开,只好?随它去了。
金斯娇这才注意到她脚下,“解不开?”
“嗯,好?像被系了死扣。”
金斯娇离座蹲下去,看了眼果然是死扣,想也没想就伸手?去抬雪年?的足腕,“我看看。”
等那柔腻的触感握入掌心,金斯娇却被烫着似的缩了下,后知后觉地感到一惊。
她摸了雪年?的腿。
抬目,雪年?撑着两条纤长的手?臂,半倚皮座,被勾长的眼睛由上而?下的看着她,忍笑道?:“怎么,授受不亲?”
金斯娇脸蹭地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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