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年垂睫一叹:“我知道。”
金斯娇犹豫地把手掏出来。
十指交错,掌心紧贴,雪年往后一退,把金斯娇往身前拉近半步。
两人没入离路灯最近的一棵常青树的阴影里。
雪年没做什么?,只是踩着几片坠在暗中?的落叶,把金斯娇牵得很?紧,“所以我没吻你,只是牵牵你的手。”
金斯娇手心顿时滚烫起来。
晚间,回到家中?,金斯娇主动帮忙把碗具洗了,洗完发现?阳台上?的几株绿植该浇水,又去盛了壶清水。
雪年看她忙前忙后,一刻不停地给自己找事?做,看穿不拆穿,坐在沙发上?看热闹。
等?金斯娇忙完,雪年趴在沙发上?歪头:“金老师,忙这么?久出这么?多汗,你不洗澡吗?“
“……”金斯娇放下洒水壶,动作肉眼?可见地一僵。
雪年表面正经:“不洗澡不让上?床。”
分明是很?正常的一句话,让她说得别有意味,眼?神也暧昧,紧黏在金斯娇身上?,视线随着她的动向左右偏移,充满容易引发人误会的意思。
——或者根本就不是误会。
金斯娇顶着满脑子的浮想翩翩进了浴室。
有上?回的经验,雪年给她准备的衣服比之前合适多了。
金斯娇幼稚,从头到脚把自己洗得很?干净。
倒不是觉得一定会和雪年发生什么?,只是上?回她来得匆忙,干什么?都掐算着时间,这次正经留宿想多点仪式感。
吃饭、洗碗、浇花,这些?小?事?再简单不过?,却意味着她正逐渐融入的雪年生活,比拥抱亲吻之类的更令人上?瘾。
温热的水雾弥漫在浴室里,金斯娇对镜一点点擦拭着头发,镜子里她的脸颊红得厉害,一部分是被热气熏的,一部分是为些?别的。
洗完澡就该休息睡了。
她试图缕清逻辑。
但同时,思绪不可遏止地跑偏,衍生出诸多幻想。
在楼下十指紧扣的手,因为担心路人而错过?的吻……她的好记性不只在记台词上?,一个念头就能牵引出许许多多的画面。
在脑补做梦这种事?上?,金斯娇绝对是个一骑绝尘的学霸。
从浴室出来,雪年正靠在沙发上?看节目。
落地窗帘紧闭,客厅的明灯都关了,只在沙发后亮着盏微黄的落地夜灯。
金斯娇头发半干,身上?还有些?潮湿的水汽,领口?锁骨上?下的肌肤泛红,但因为灯光太暗看得并不真切,只是瞧上?去颜色偏重。
雪年目光偏了偏。
金斯娇与她对上?视线,不自觉地垂下眼?睫,过?去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下,为了缓解尴尬,问:“这是什么?节目?”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