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笙想着吴行,眼眶也跟着涩涩的,虽然平常接触的不多,可好歹是相处了两年多的人,没有人能做到无动于衷。
两个人是最后到的,棺木还没合上,吴行的爸妈花了大价钱找了人,帮着吴行收敛了遗容,虽然和他生前看着还有很大的差别,可已经很好了。
班级里的人几乎全到了,可没有几个人敢去看一眼吴行,遗照前鞠躬以后,就去和吴行的爸妈说话去了。
程之瑾不怕,许怀笙也不怕,两个人一人拿着一朵白菊花走到了吴行的棺木前,把花放在了他的胸前。
不知道为什么,程之瑾看着吴行,心里升起了一抹怪异。
葬礼结束了以后,程之瑾整个人都蔫蔫的,晚上睡觉的时候还做了噩梦,醒来的时候发现许怀笙在紧紧的抱着他。
“别怕,别怕,我在呢,我在呢!”
深深几个呼吸以后,程之瑾才镇定了下来。
“没事,我没事了。”
许怀笙也没问他是怎么了,安抚的亲了亲他的额头,把人搂在了怀里。
两天以后许怀笙去了一趟炳叔那里,两个人密探了许久,他才出来,脸色阴沉的很。
许怀笙回学校的时候,程之瑾已经收拾好上床坐着看书了,他拿着书本神游,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总是心里慌慌的,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一样。
这种感觉在看到许怀笙的时候得到了验证。
“阿瑾,我有事情要问你。”
程之瑾心里一个哆嗦,悄摸的把自己偷偷问胡秋晨要的药膏朝枕头底下塞了塞。
“怎怎么了?”
那声音心虚的,都不用许怀笙特意去诈,他就自己招了。
“你老实告诉我,你过年的时候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还有之前我见到的你身上的淤青和脖子上的红痕,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最好老老实实的给我说清楚!”
程之瑾一愣,他万没想到许怀笙问的是这个事情,说到这个事情他就更心虚了,心虚的人一般都会大声的反问回去,才能证明自己好像没错一样。
程之瑾同样也是。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相信我吗?我都说了是骑自行车摔的了,还有,我过年的时候当然是和我爸爸妈妈待在一起的,哪里就能遇到什么事情,你怎么出去一趟,回来就昏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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